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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3 / 5)

和爹娘说起此事,爹娘却满脸愧疚,像是他们二老做了什么对不起余枫的事一般。老人家颤颤巍巍握住她的手,却只告诉她,让对余枫好一点,让她多带些吃穿用度和钱财回去。

慢慢的,她开始不愿意出门,也不想回家。再后来,听到这些话时,她竟觉得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也是觉得羞耻的。

所以,当从前笑脸待她的余母指着鼻子骂她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得沉默着,受着这一切。

变了的不止周遭的人。

还有余枫。

他待她一如既往的温柔,可自成亲后他却从不与她同|房。

她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后来才恍然明白过来,他约莫是嫌弃她的。

她日子过得浑浑噩噩,说不出好坏。她觉得自己约莫是病了。

直到某天在街上,她遇到一个人。

少年站在她面前,停顿住,轻声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蒲以柳看着眼前的人,默了半晌:“你是?”

沈钦愣怔:“我是……沈钦啊。”

蒲以柳恍然。

沈钦这个名字陌生又熟悉,却又像是上辈子认识的人。

不知怎么,看着沈钦,她忽的想起年少时的自己,骄傲明媚、肆意盎然。

那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不愿在故人面前太过不堪,蒲以柳扯出一个笑脸:“还不错。”

沈钦脸色黑青:“蒲以柳,你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你若是日子过得不开心……”

蒲以柳打断他:“我挺开心的。”

“你不开心。”沈钦说。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蒲以柳吗?”沈钦说:“我认识的蒲以柳一身医术,敢爱敢恨,不论在何况境地下都能活出一番天地,你莫要因为他人言论把自己困在原地,折损自身,一蹶不起。”

蒲以柳愣愣的,沈钦的话像是一盆冰水迎头泼了过来。

她浑身湿透,却分外清明。

是啊,这些年她究竟是,怎么了。

蒲以柳思绪万千,她本是想要出门办事的,不知怎么却半路折回家了去。

却在家门外,听见了余枫和余母的争吵。

“我儿,你究竟什么时候休了那个不下蛋的公鸡。”

蒲以柳闻言,心头一惊。

她知道余母一直都不喜欢她,但是……但是,但是余枫怎么想的呢?

她推门的动作一顿,俯身在门前,偷听了起来。

“再等等吧。”余枫说:“她家中就她一个女儿,她爹娘年事已高,等不了几年。”

听到余枫的话,蒲以柳只觉得心如同冬日冰湖般寒透。

等不了几年,是在等什么?等不了几年……

余母尖锐的声音接着传来:“我当年主动服毒,给你们创造机会,是看在她各方面还算不错,勉强与你相配,如今这丫头名声臭,肚子也不争气,我真是不忍你整日和她在一起。”

余枫的声音一如当年,不急不缓,温温和和:“娘,当年的事,外人不知,难道你也不知吗?”

“我自然知道!虽然那夜的事是你干的,丑闻也是你传出去的,可她的名声还是丑了!她还是脏!连带着你也跟着蒙羞!真是晦气。”

“别说这些了。”余枫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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