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头,后颈棘突刺出,情绪在失控的边缘挣扎。唯一残留的理智困住了他的脖颈,像锁在奥克索脖颈上的铁链,越挣扎,痛苦越反噬给他,他紧绷着身体,嗓音压抑:“他是装的,那个灯,有问题。你信我,宋弥新,我不骗你。” “宋医生,我好疼……” 手臂被辽原抓着,腰被辽渡揽着,宋弥新左右为难,干脆放开辽渡,交代那个帮忙的人:“你扶着他出去打车,zoie附近最近的医院是协合和三附医,去协合吧,我在那儿工作,我马上就到。” “行。”男人一力扶着辽渡远去。 没了顾虑,宋弥新用力甩开辽原的手,嗓音冰冷:“辽渡他都伤成那样了,你还在这里恶意揣测耍小孩子脾气……你真的,算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说完,她大步追出去,辽原安静地站在原地,眼眸里的浪涌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片平静,他侧了侧身,忽然喊了一声辽渡的名字,走在前的身影顿了一下。 勾在指节中间的白色塑料袋破了一个口,他照旧拎着,嗓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出自肺腑:“辽渡,你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