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安明虞的名字都鲜有听闻。 没想到今日难得准备听一回书,竟然又碰到了她。 “小姐,这安明虞在看您这边。”冬青从纱帘的缝隙里观察,看到安明虞正战意灼灼地看向这边。 “无需理会。”裴如昭轻轻饮了一口茶水。 安明虞盯上她,无非是因着陆璟之,明明毫无纠葛,却偏偏被安明虞自作主张地搞成了敌对关系,裴如昭自己也头疼得很。 纪见载的故事一如既往地精彩,句句引人入胜,让人的心神跟着故事跌宕起伏。 故事结束,裴如昭准备回家,刚掀开雅座的纱帘,便见安明虞气势汹汹而来。 “裴如昭,你躲我做什么?” “我何时有躲安小姐?这多时日不见,突然见到安小姐竟然还有些想念。”裴如昭是个会演戏的,演戏能做个十成,不仅语气到位,连神情也到位。 顿时堵得安明虞无话可说,皱着眉头缓了好久才说道:“裴如昭,你当真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所有人都会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安明虞,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裴如昭骤然沉下神色,“无根无凭便信口胡言这就是安都督府的教派?” “难不成我说错了?”安明虞嗤笑,“跟贤王世子纠缠不清就算了,现在还跟一个茶楼的说书先生拉扯不明。不过五日功夫,裴小姐来了过客楼多少次?” “跟这位说书的纪先生又见了多少次?” 纪见载在跟着她爹学习这件事不能说,纪见载这些日子同她诸多交流这件事也不能说。 裴如昭面色微沉,“所以,在安小姐眼里,这世间的男男女女之间便只有男女私情,而无旁的交集?” “正当年岁,频频相见,不是男欢女爱又是什么?” 裴如昭顿悟点头,“所以,安小姐时常跟在贤王世子身边是因为有了实情。正因安小姐是这样的情况,所以才会认为所有女子都是这般情形。” 安明虞道:“家道中落,没想到裴小姐如今也只能选这样的人,怎么,是觉得这位不好好在书院读书的纪先生日后定能出人头地考取功名,然后带着失势的裴家一起鸡犬升天?” 裴如昭觉得这安明虞简直有些不可理喻,实在搞不明白她针对自己的缘由到底是什么。 她跟陆璟之之间清清白白,除了那点幼时的玩伴情谊,也不剩下旁的关系。 裴如昭有种想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我娘与陆璟之的娘是帕交,当年应了伯母的请求照顾陆璟之,现在我娘更是想做陆璟之的干娘,甚至还准备着操办陆璟之的婚事。” “安小姐,日后陆璟之的婚事,我娘是有资格坐在高堂之位的,你何苦为难我?” “你我本就不是同一路人。” 安明虞的神色几经变化,一副不甘心的模样,但显然也在思考她娘在陆璟之心里的地位。 “裴如昭,你在威胁我!” 裴如昭冷下脸来时锋芒毕露,“安明虞,是你在威胁我。” 裴如昭直接挑破话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朗声说道:“是你在用一个女子的名声来威胁我。安小姐,你不要总是用你自己的想法来揣度别人,世上女子也不是心里只有情情爱爱。” “从前在尚京城中,高门贵女之间相互竞争,为的是家族利益,争得是名利权谋,哪有几个人会如你这般因着一份连定数都没有的情爱针对所有人?” 裴如昭每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