呷了一口茶。 黎慕白深吸一口气,用赤玉彤管指着画道: “此女子,名为凌心,是真正在长公主寿筵上奏琴之人。” “凌心?”庆阳搁下茶盏道。 “正是凌心!凌心与琴霜,师承同一人,对琴的悟性同样高,因此,听琴者几乎辨不出二人在琴艺上的差别。只是弹奏时,因经历的世事不同,心性不同,故此对琴倾注的感情也就有所不同。凌心在长公主寿筵上,因心有所求,弹奏时不免有些刻意。寿筵上的《关雎》一曲,应是用尽了她平生所学。”黎慕白道。 “‘心有所求’?她心有何求?”卫昌问道。 “因为,凌心要为琴霜谋一个好前程!她不愿琴霜重蹈贱籍女子之路!而那故人,如今正是有能力助她达成心愿之人!” 黎慕白心底叹息一声,目光停在画中女子上,声音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这也是为何琴霜被冒充后而没有反抗。因为,凌心是琴霜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而且凌心的冒充缘由也不容琴霜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