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忙跳下车,跑到欲踏上马背的赵暄洁身旁。 她行了一个礼,以找灵感做新菜品为由,请赵暄洁讲一讲以前那个演术士的侏儒。 赵暄洁似是找到了知音,依着白马,以玉骨扇为道具,给黎慕白滔滔不绝讲起那曲杂喜剧来。黎慕白不敢贸然打断,只好时不时以不懂为由,向赵暄洁请教一两句,把话头往那侏儒身上引。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黎慕白见赵暄洁仍兴致勃勃,大有成为说书仙人之势。不过,赵暄洁讲的书,也确实引人入胜,她觉得听上一听也不错,因此乖乖立在一旁,专心听起来。 赵曦澄见二人,一个挥扇踱步,口若悬河,仿若戏中人;一个目光紧随,时而拊掌时而大笑,似是真在观戏一般。 黎慕白毫无顾忌的笑声,散在风里,顺入赵曦澄耳际。赵曦澄瞧着她粉颊上荡起两朵笑靥,极是鲜妍生动,如一枝迎风摇曳的夭夭桃花。 他一时有些失神。那笑声泠泠,有如玉珠落入碧池,在他心底激起层层涟漪。他合上门帘,头半靠在引枕上,想着,就让她这样笑一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