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收集的差不多了。她先是将壶中的心头血一饮而尽,而后擦擦嘴角,开始动手解开楚疏桐的衣带。 第一个绳结轻松被缺月拉开,楚疏桐瞬间脸色大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将衣服提上来。 “干什么你,你一个女子,怎的乱扒男子的衣服!” 说到这里,楚疏桐陡然响起在之前的梦境中,楚疏桐曾和缺月于山洞中激吻的场景,耳根子不由的红了几分。 就这么一会功夫的分神,缺月便趁机将楚疏桐上身的衣服全部扒拉了个干净。 虽说光线不太明亮,但是能够依稀看到楚疏桐身上肌肉的走势非常好看。他表面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但是脱下衣来,简直壮实的像个将军。 冷风一吹,楚疏桐才意识到自己被钻了空子,忙不迭想要逃到一边,可是动作有些大了,他感觉心口又撕裂般的疼痛了一瞬。 “嘶——” 缺月十分强势的将楚疏桐牢牢禁锢在怀里,缠绷带的时候还特意给楚疏桐找了些不痛快。楚疏桐疼的面部肌肉都要抽搐了,又怕缺月恼羞成怒下又要整他,当下决定还是乖乖坐着比较好。 怀中之人终于安静下来,像是个被折了翅膀的鹰隼,垂头丧气的,分外好笑。 “早这样不就行了。”缺月道,“你一个男子,怎么比许多女儿家还要扭捏。” 缺月挑了挑眉,似乎是故意逗楚疏桐:“你不会喜欢男人吧。不过你喜欢男人也有情可原,说不定你以前就是个断袖,只是那场梦让你发现了这个属性?” 楚疏桐登时一下子蹦起来:“你说什么,我才不是什么断袖!” 缺月得逞般笑了笑,只是自顾自的将手中楚疏桐留下的血迹擦拭干净。一面笑,一面摇头。 楚疏桐方才反应有些过激,心口也开始隐隐最痛,他道:“拜托,你下次能不能先说一声,让人有个心理准备啊!” “我又不是要你性命,告不告诉你有什么区别,只会徒增恐惧罢了。况且我蛊毒发作若是被其他人知晓,尤其是血雨魍魉的人,定会趁着这个机会来杀我。” 缺月抬首望了望楚疏桐:“我都死了,你觉得你还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