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将匕首象征性的在身上擦了几下。 楚疏桐吐完之后,终于是适应了周围的味道。他甚至开始敲击石壁想逃出去的办法。 “之前的窗棂被何息兰封住了,现在四面八方的全是墙,还真是不给咱们一丝活路。都说这最毒妇人心,看来不假。” 楚疏桐敲了敲墙面,传来了几声闷响。 他肃容道:“这石壁还是实芯的,缺月,你能把这石壁给震出一个窟窿来不。你这么厉害。” 凉风习习,楚疏桐不知怎的,心头感觉冷了一瞬。门外微弱的烛光一闪一闪的摇曳,令屋内忽明忽暗。 缺月的影子被映在墙面之上,将楚疏桐一并包裹在内。 “小菜一碟。” 楚疏桐甚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顺便挪了挪脚步将位置让给缺月,示意缺月可以开始她的表演了。 缺月忽的诡谲一笑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还得做一件事。” 缺月说罢,便以闪电一般的速度迅速冲向楚疏桐,根本没给楚疏桐一丝一毫反应的机会。 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楚疏桐似乎又觉得冷了几分,尤其是他的这个心口,透心凉。 楚疏桐心头一抽,低头一看,缺月将方才在手中把玩的匕首几乎尽数没入了他的心口。 匕首上还倒映着楚疏桐的下颌,冰凉的刀刃暂时堵住了想要奔涌而出的热血。 他一字一顿道:“你这是……做什么?” 还未等楚疏桐作出更多反应时,匕首又毫无感情的“噗”的一声抽出来。 黏腻的血液就像是洪水一样冲破了堤坝,奔涌而出,顺着楚疏桐的身子流下来。 楚疏桐张张嘴,似乎还想要说话。可是心口疼的实在说不出来话,面白如纸。 血腥味瞬时就弥漫了这狭小的空间,楚疏桐有些体力不支,眼前一黑,倒在缺月的怀里。 缺月的怀中软软的,温热可人,似乎隐隐约约的散发着些栀子花的香气。这香气在这臭味熏天的屋内显的有些突兀。 “你捅我做什么?”楚疏桐简直想出口骂人了。 缺月好像是把楚疏桐当做个宠物一样对待。 她不慌不忙的让楚疏桐靠在她的肩膀上安抚了一阵,一面拿着酒壶接心头血,一面淡淡道:“方才我冲破内力封印,那毒已经进入我体内了。” 闻言,楚疏桐才恍然大悟。 他这人确实记性不好,老爱忘事。 “虽说我体内已经有了个百虫蛊,那毒要不了我的性命,但是它会加速百虫蛊的发作。” 入梦时间太久,楚疏桐险些忘了缺月身上还有百虫蛊呢。 “这百虫蛊,一个时辰后就要发作了。” 楚疏桐心里一阵无语——怪不得方才缺月像催命一样催他醒过来,原来是因为她需要心头血了。 他若是死了,届时全身血液堵塞,心头血就失去作用了。 楚疏桐不禁冷哼一声。他和缺月两个人之间,还真是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合伙人关系。 他认命般微微合上眼帘,可缺月接下来的话,却令楚疏桐整个人都为之颤抖了一分。 “谢谢你。” 这话听着似乎是感谢人的话,可是缺月是冷冷的从口中丢出来,一点温度都没有,让人丝毫感受不到诚意,就像是个木偶一样。 缺月说完后,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