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陈怡宁的要求下同她比试。 两人动起手,一来一往的情况下慕泠柏仍然寻找时机往谢安宁那边看,时刻留意着那厢的情况。 谢安宁被抓住手腕,装作不解,道:“世子这是做什么?” 陈鸿瑜用一根手指摩挲了她的皮肤,“小姐可真是肤白如雪啊,这双手,是本世子见过最好看的。” 谢安宁惊讶道:“是吗?” 陈鸿瑜:“自然。” “可是我们家的小厮都是这样子呢,还有我弟弟,若有机会真该给你瞧瞧他那双手,那才叫一个妙字。”谢安宁抽出手,不可置信道:“难道陈国人都是个个糙里糙气的吗?” 说完她刻意地瞥了一眼陈鸿瑜的手,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陈鸿瑜自然看出她的玩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到自己身前,“本世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啊——!” 剑声嘶鸣,铮铮作响。 陈鸿瑜被吓得整个人趴到桌子上一动不敢动,被沾了一身饭菜的油腻。 在他头顶上方,慕泠槐手握着剑把,一脸严肃。 陈国使臣腾地站起,跑到陈鸿瑜身边将他扶起来。 慕泠柏飞快走到台前跪下,“臣有罪,没抓稳让这剑从手中脱了出来,险些伤到陈世子,当真万死难辞其咎!” 陈鸿瑜三魂已丢,在使臣旁边呆愣着说不出话。 卞良哲佯怒道:“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慕泠柏叩首,道:“公主武艺高超,臣实在不是对手,身体渐渐力竭,这才出现这种情况,陛下恕罪,公主、世子恕罪。” 陈怡宁无所谓道:“罢了,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你回去吧,和你打没意思。” 陈鸿瑜已经缓过神来,当即变了脸,指着慕泠柏大骂道:“你学艺不精出来丢什么人,混账东西,真把本世子伤到了你有几个狗头够砍的?把你剁碎了喂狗都不能解本世子心头之恨!” 他骂完慕泠柏开始骂陈怡宁,“还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不是会武吗?不是能耐吗?怎么不打死他?就这么算了,本世子说能算了吗?” 嗖的一声! 一柄飞镖擦着陈鸿瑜的耳朵飞过去,吓得他又是一阵吱哇乱叫,陈怡宁走到慕泠柏身旁,对早已经满脸怒气的卞良哲行了一礼,道:“陛下,世子表哥早有梦魇,刚才是因为犯病才在您面前胡言乱语,希望您看在这份上不要怪罪他。” “罢了。”卞良哲道:“你同使臣一起,带他下去——” “皇兄!我知道了!”卞良佑突然出声大喊,整个人从桌子上翻出去,小跑着溜到陈鸿瑜身边,用手中扇子抬起他的下巴,一边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端详,一边“啧啧啧”得停不下来。 陈国使臣不知缘由,但看着卞良佑衣着富贵,又有刚才那一声“皇兄”,断定他是个不好惹的主,只能拉着自家世子的手臂不撒手。 慕泠槐中间往卞良佑那里看了一眼,他表情认真得像是在研读兵书,一会皱眉一会舒展,偶尔再耸耸鼻子,丰富极了。 最后卞良佑“啊”了一声,然后对卞良哲和陈怡宁道:“皇兄,公主,臣弟已经确定,世子的病症与我相似,总是莫名其妙就情绪失衡,完全无法控制。这种病,咱们宫里的太医治得最好,只要拿着这么长的一根针——” 他伸出手指比了比,最后在他的扇子中间寻了一个点,按在那里,露出上半截部分,示意众人那就是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