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恐怕还是势单力薄了些。“ 司上青猜透韶太后心思,适时站出来说:“少灵司所言极是,陆林风在北面威望极高,却一向低调行事,这次露出马脚,大抵也是因陆晓之被杀引起,幻羽甲在他手里岂能放心?不如,就让古玄主与武灵司一同前去,北王也是个明君,与北魅族早有罅隙,证据确凿面前,有他一道旨意,让陆林风交出幻羽甲也并无不可,若他不遵命,必心中有鬼,其罪可诛!如此北魅族也就兴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了。” 此话正正说到了韶太后的心坎里,却无奈离族的其他三位灵司无人表态。义王不想操之过急,心有疑虑,只说了句未尝不可,又皱着眉头思忖半天。 “不如来个请君入瓮,”空尘的小智囊发挥起作用。 所有人都看向他。“让北魅族人交出幻羽甲着实难了些,毕竟这自古以来没有先例,皆是怕引来祸事。不如就借着金、木幻师授任仪的由头,把陆林风也一并请来,他若不肯来,便落下口实,若是来了最好,在这儿什么都由不得他,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来了好好审审,总不至于冤枉了他。到时候,是杀是留,全凭吾王和太、少灵司一句话。” “这倒不失为一个两全之策。”义王当即予以肯定,“只是,幻羽甲又当如何?” “那……就让外灵使那边带人亲自去查验,或丢或损,依例处置,他们也可心服口服。”空尘边说边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瞥一眼司上青。 司上青深藏不露,看大家皆无反驳,心里虚得很。古清浅这时却提出七国来使的名单都已经送了来,这时候再要加上陆林风稍显仓促了些。她说的理由明显站不住脚,却给司上青被打乱的计划重新找到了另一种可能。他想,陆林风知道太多古陌辰的过去,放他来见义王,估计她也忐忑。若能落在她手里,杀他倒是更容易些,事后他再使把力一怂恿,她定会心甘情愿认为值得冒这个险。于是司上青开口说了一句话,将古清浅推到了风口浪尖,“不用我们的人过去,他来了,有古玄主,让他开口讲出真话又有何难?”他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古清浅。 古清浅识破他话中深意,从他转瞬即逝的笑意中捕捉到了几分阴险,顿时心生不快,却不好反驳。义王对他两人之间微妙的眼神变化并未留意,仍在心中琢磨。他想到萧遥曾与陆林风有过接触,陆晓之身上的火灵印又与他信誓旦旦说下的话不符,还欠他一个解释,转而问空尘:“萧遥何时出关?” “大概就这一两日了。”空尘回禀道。 “他出关后,让他来见我一面,他对陆林风了解不少。”他又看向韶太后,问她,“少灵司,陆林风不是泛泛之辈,依我所见,此计可行,但他来此后如何行事,我尚需听听萧遥的意见,之后你我再做商议,禀报熹王,你看如何?” 韶太后竭力想要拿到主动权,但义王且退了一步,她也便勉强点点头同意下来,后又想到母家的那个表弟关宿两日后即将从南烛返程归国,该让某些人重视一下,毕竟是她的人。于是,临走前便特意嘱托古清浅道:“关宿打灵雀山结界处回来,在外多年含辛茹苦,回来切不要怠慢了,这接风洗尘的礼数就交给古玄主在你府上操办吧。” 古清浅恭敬从命。武灵司凌准接了太、少灵司旨意径直往泉眼而去,传信于北奎国外灵使,其他众人无事,各自退去自不多提。 且说萧遥自香烨国回来之后便一直闭关,虽心系着公事私事,却不敢拿灵力尽毁的风险开玩笑而轻易抛头露面。这日,他终于出关,灵石之气调息如初,身体也无大碍,便叫来金管家,要安排船马往驭龙山去找空尘。金管家支支吾吾几句,递上来一封信,空尘留下的,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