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苛刻,可见是下了狠心要找到遗子,不惜用这样的手段来控制他,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义王看着仍惊愕在那儿的萧遥,开口说:“我问过空尘陆晓之的事,他也给不了我答案。这个决定是为了保护你,我不管你知道也好,装糊涂也罢,总之我不能放任你卷进去,你师父错了,你不能跟着一起错。” “所以,你提前回来,就是为了跟韶太后和熹王请来这样一道圣旨来压制我?”萧遥咬了咬牙,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随你怎么想。”义王说,“你别忘了,你是离国的移幻师。” “做移幻师就不该捍卫正义,就要替你们去滥杀无辜?”萧遥有些激动。 义王面色不变,他没有忘记萧遥说过有离族刺客刺杀遗子的事,便说:“萧遥,木思涯被剿杀后,木堇寒将功赎过,我们离族对他既往不咎,如果真如你所说,木家遗子没有报复之心,确实安分守己,他大可以回到离族,我向你保证,绝不会伤他分毫,你说的刺客,我会派人暗查,我需要你做的,就是站在我这一边。” 萧遥低头不语,心想,莫非刺客的事他真的不知?义王走到他跟前,萧遥瞥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五行玉璧,猛地抬头说:“那你可要说话算话。”他说完心不甘情不愿地两眼一闭,“那你来吧。” 义王念着御灵口诀,五行玉璧在萧遥周身盘旋着,不断地发出各色的光在他身上拍打。萧遥皱着眉,浑身如被针扎一般,却咬着牙忍着痛一声也不吭,到遍布全身的灵力终于都聚到了灵石一隅中后,满头大汗的他踉跄了一步,只觉得身子沉了沉,眼前一阵发白,他扶住案角,站定了一会儿方觉好些。 “你休息两天就好。”义王说,“如果想起了什么,可以让守在这里的御灵军带你去和渊找我。” 萧遥见他要走,又叫住他,问:“你知不知道月溪被逼去了红香院?” 义王停在原地,迟疑片刻,转身看了看他,眼神中现出微妙的变化,淡淡地说:“我会想办法。”之后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