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 “我想亲自见见他,所以跟义王主动请缨来了这里。光凭流星箭,我不能妄下结论,我也是这样跟他说的。”空尘直言。 “完了,”萧遥脸色一变,“你跟他这样说,他肯定不会放过陆晓之。” “这事儿可不能怪我!说他是我师妹之子,我都信不过!你就没有想起点儿什么?”空尘有些吹胡子瞪眼。 萧遥也有些自责,觉得可能是因为月溪的缘故而分了神,所以关于陆晓之和他师父的过去他怎么也记不起半点儿,就兀自低着头,说他这次回去会静下心来细细回想回想。 空尘看他也不容易,好歹为了木堇寒,他不该为难他,就提醒他说:“义王和我有怀疑不是没有因由,如雪根本没来得及产子就死了,离族人来抬她棺椁回和渊时,我和他都在,所以,陆晓之要是如雪的儿子,总归说不通,她死的时候,只有我师父和木堇寒在,那现在,就只能指望你去把这件事弄明白了。” 萧遥点点头,说:“但愿陆晓之不要真的头脑发热来找你。” “来了也好,并不妨事,我自有分寸,保准没人害得了他。”空尘从不乱夸海口。 “那就拜托空玄主了。”萧遥深深作一揖。 “又来跟我客气。”空尘扶住他。 时候不早,两人这就要走,空尘又叫住他,说:“还有件事,涂月溪现在离开气幻师府了……她被贬到了红香院。” 萧遥万万没想到遗子的事居然会因为涂千里牵扯到涂月溪身上。她遭遇了这么多变故,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挺过来的。 回去的路上,萧遥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空尘说涂千里被怀疑曾暗中帮木堇寒藏匿遗子,可遗子被他师父送到了香烨,他师父多此一举找他做什么呢?况且他早年一直生活在千暮城,之后他也不记得涂千里与他师父有什么交集。他推断,这其中一定少不了司上青的诬陷,涂千里以前和他走得近,之后却反目成仇,这其中必有因有,而他连涂月溪都不肯放过,对她的忌惮可见一斑。他究竟在怕什么?莫非是他当年的阴谋被涂千里发现了? 空尘劝他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龙忘机去替涂月溪求过情都没用,所以,以他现在自身难保的情况,回去最好也不要多嘴多舌。可是萧遥根本不会听,他终于明白那天深潭中的她为什么会那么绝望无助,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这样的委屈,他急不可待地想要赶回去,要在第一时间去找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一定要救她出去。 有了空尘给他提前透漏的口风,萧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为了隔断他与外界的联系,防止他再插手遗子的事,恐怕召他回去是要把他严密地看守起来。萧遥满怀心事,过了四溟湖的水结界,上了早在那等着的鱼船,不想登岸湖心岛,而是急着想往南岸去到宛城的红香院找涂月溪。文灵司孟泽哪里肯放他,船上的另两个御灵使立马摆出凶神恶煞的模样,不准他放肆。孟泽不知他为何要去宛城,但他的任务是必须将他直接带到移幻师府,就好声好气地劝他:“萧玄主不要为难在下,此时你冲动乱跑,只会招致更多怀疑,我们还是先回湖心岛吧,你府上有人在等你。” 孟泽卖了个关子,萧遥也不好与他强来,进了府里,见到了等他的人,却原来是义王。文灵司交了差,退出去。义王从怀中取出另一道圣旨,念也不念,看着跪下来的萧遥,递到他手中说:“你自己看吧。” 萧遥展开来一看,脸色难看的如青瓜一般,因遗子之事他有隐瞒不报之嫌,就要封他灵力一月,让他在府里面自省?这封印灵力一向是对玄术师的惩戒,他身为太灵司这一次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