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限于任何性别,只要是我的搭档,非人类也没关系。所有同期实验体以外的对象都可以。但和男性好像会更痛,谁不喜欢轻松点的呢?虽然我只捡过一只猫。” 这种服饰根据外层着装区别有时要求系两套腰带,第二条更像是简易版束腰,围在上衣腰部,而酷拉皮卡在夏天顶着三层布料居然完全不喊热。 “猫?” “嗯。眼睛亮亮的,追着他喜欢的东西看,脾气糟糕但是毛发柔软。他不喜欢我。” 奇犽总是生气地看着她,要不然就气到不看她。 酷拉皮卡的眉压得很低,说不上对于猫的话题有多喜欢。她不在意,凭感觉拉下他的裤子就罢手,望向缀满浅灰光点的树冠。 太阳出来了,天空依旧异常昏暗。她能够思考,但她所见的一切都蒙着层层叠叠的白翳,边缘晕开水彩般的毛刺。 “酷拉皮卡的头发也很软,就算我梳乱了也能理回去,而且他不会怪我。但他也不轻易让我摸,他离我一直那样远。我是给他添麻烦的那个。” 她认真地得出结论:“我和男人的相性非常差啊。” “没有这种事。”他说。 “我从没有认为你麻烦过。” 他凝神思考了一会,看上去像是反复推敲整张试卷最晦涩冗长的题干后,慎重地落笔。 “痛?”他问。 “没有。很好。”她皱着眉,自下而上迷茫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压得很轻,“你会……?” 怎么看都不像DT啊!果然是她想象出来的! “格拉齐拍点……很多学者认为它不存在,至今意见纷陈。” 她去推他的手,但没什么用,只能听他不疾不徐地叙述:“但如果找得到这个点,会让伴侣的体验提升很多。” “我才不是、嗯、你的实验对象!你再这样讲话我就换个人来了,反正都是假的。” 他皱着眉。 “你想要谁?” “谁都可以吧。” 吃谁一口不是吃,外卖而已。 她想躲,却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住。 他们什么时候离得这样近了? 灰色的光斑被遮去,酷拉皮卡的脸从仰视的角度也依旧美得不可思议,垂下来的金发让他像是藏在树梢狩猎的精灵,眉眼经由自然静心雕琢,手中却拿着涂毒的致命利箭,只待一击必杀。他似乎这样静静地观察了她很久,见她终于睁开眼睛,就不客气地吻下来。 浪起潮落的海鸣时远时近,紧紧压制她的胸膛中心跳声同样剧烈,她几乎感觉不到疼,右手就着十指交握的姿态拼命用力,得到同样的回握。他以唇与齿挑出去剩余的玻璃碎片,最后一片于洁白的牙齿间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落进旁边的手绢里。所有玻璃碎片都没有乱扔,而是谨慎地收了起来。 “你在生气。”她问,“为什么?” 哪怕是幻觉,他都不肯笑一笑。 “我没有生气。” “我只是……抱歉,不是对你生气。” “抱歉……”他再次道歉,“但是……” 他想问要怎么让你更珍惜自我一点,又因此止不住地对这样的现实无能为力。 “我其实希望你能像普通人一样幸福”这样的话,对她来说又是否算是傲慢? 说着要她珍惜自己,最后也屈从于既定的现实,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