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华贵,就好像之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一样。
“早安,妈!”沈心慈顿了顿,艰难的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叶莲心笑了笑,在路过沈心慈的时候,却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别以为起云护着你我就不敢收拾你了,你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瞎子,起云对你也只是一时新鲜而已,你迟早会失宠的,我就等着!”
听着叶莲心远去的脚步,沈心慈却只觉得好笑。
难道叶莲心觉得她儿子不肯离婚是因为喜欢自己吗?
笑话,自己比她还恨不得立刻离婚好吧!
沈心慈再下楼的时候,楼下客厅只有奶奶一人,看到她,奶奶高兴的说:“起云一大早有事先走了,还让我们不要吵醒你,小慈,你饿了吗?我让佣人给你热牛奶,你这就去吃一点?”
奶奶的声音听起来分外的热情,沈心慈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这么的高兴。
忽然想起昨晚那一整夜的折腾,她仿佛明白了什么,立即面红耳赤。
是啊,她怎么忘了,就算她不敢出声,可动静不算大,奶奶他们都是过来人,怎会不知情呢?
想到这里,沈心慈愈发待不下去,草草吃了点早餐,拒绝了奶奶要求自己作陪的想法,借口自己还有要事,就先离开了。
从霍家大宅出来的时候,站在门口,她忽然有一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
霍家大宅自然不是她的家,对于大宅,她不过是一个客人。
别墅也不是她的家,对于别墅,她不过是一个暂居者,一个华丽的牢笼。
沈家更不是她家。
从母亲去世,沈青山带着小三和成年的女儿登堂入室,沈家就已经不是她家了。
她的根,又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