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刺道:“沈心慈,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多有骨气呢,原来你敢招惹男人,敢闹离婚,都是闹过就散,都只是吸引我注意力的戏码!”
听到这话,沈心慈脸色微微有些发僵。
她天真的以为,这男人只有她这一个女人,她以为抓住了男人的软肋,就能让他们的关系有所改观,可直到被更残忍揭穿现实的这一刻,她才知道,她自以为的倔强,自以为的平等,都只是她的自以为是而已。
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她永远都站在谷底,哪怕他也被拖到了谷底,她却永远也没有办法与他真正的平等,也永远都必须去仰视着他。
一时间,沈心慈忽然就丧失了所有力气。
“是,我只会这个,我就是一个瞎子,什么都做不好,除了在床上,我还能有什么别的技能吗?”沈心慈脸色苍白如纸,有些自嘲的说道。
霍起云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目光灼灼的像是要把她刻入骨子里,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真见鬼,这女人怎么变成这个德行了,他讨厌什么,她就来什么样子。
霍起云不想看她这副软弱可欺的模样,他利落的将她逼到床角的位置,她退无可退,狼狈而恐惧,他却一脸嘲讽的看着她,深不可测的眸子里透着幽冷危险的光。
饶是看不见,她却还能感受得到他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怕得要命,却半响都等不到他的回答,她更是心慌,趴下去想从他的胳膊下逃走,他却眼疾手快拉住她用力一拽,她就稳稳的摔到了他的身旁。
“我想做什么?在你解扣子的时候,不是就明白了我想做什么!”他语气虽然缓慢,却字字如刀,快很准的插在她的胸口。
沈心慈嘴唇颤
动的蠕动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大手再次袭了上来:“不是赶着要被我上么?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这一夜,沈心慈生不如死。
她从没见过这样恐怖的男人,折腾了几乎整整一夜,根本就不知道疲倦,有好几次,她觉得自己都要死在床上了,可等她清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毫不停歇的卖力。
她又是痛苦又是难受,可记挂着这是霍家,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完全僵成了木头,没有了任何知觉,可她没有认错,也没有求饶,眼泪潸然而下,也不知道自己在倔强着什么。
就在她觉得自己几乎都要熬不过去的时候,终于,一切结束了。
“给我老实点,别再提离婚,否则下一次要的就是你的小命。”
说完最后一句话,男人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沈心慈躺在床上,无力的咬着唇瓣,眼角的泪痕早已经干了。
第二日,霍起云起床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身旁的沈心慈,她瘦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猫。
清晨的朝阳从窗户透了进来,洒在她精致的脸蛋上,衬得她本就苍白的皮肤越发的透明,可双眼的肿胀,还有眼底的晦暗却又骗不得人。
想起昨晚的一切,霍起云有些愣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样疯狂,是被她刺激了,还是在竭力隐瞒着什么?
攥紧了拳头,隐忍住了情绪,为免再生更多是非,洗簌过后,他快速的离开。
沈心慈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愣了一会儿,抬手揉了揉发胀的眼眶,准备穿衣下床,可身子刚一动,便拉扯着钻心的痛。
沈心慈只觉得自己难以站立,她却只能隐忍着,迈着艰难的步子去了浴室,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刚出门,就听到脚步声,像是
算准了她会出来似的,直接堵在了她的面前。
“心慈,早啊!”叶莲心淡漠的目光从上而下打量着沈心慈,唇角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