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无声地路过。 “那这缘法也太苦了些。如果是我经历这些,其他人对我来一句我有我的缘法,我肯定要上去撕他嘴。” 裴邑又赶紧说:“灼怀,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慕德公主惋惜罢了只希望她能早日放过自己吧。” 付灼怀一下大笑出声来,他唇角上扬:“我知道,师姐。我也不喜欢这句话,太虚伪了。”他对于自己刚刚的虚伪坦然承认,他就是虚伪又能怎样。 “走吧,回去休息。” 付灼怀转道和裴邑道了晚安,他没有径直回房,而是去了柳长春的院子。柳长春一早就等候在这里,见付灼怀姗姗来了,随手抽出一柄剑扔给付灼怀。 “先前答应你的我没有,这个可以赔给你。” 付灼怀眼皮跳动,忍耐着,“没有你还和我说有妖丹?” “不这么说你肯和我上一条船吗?”柳长春像是看不见付灼怀难看的脸色一样,他往后靠了靠,“这柄剑是昔年南平王征战杀伐时留下的,剑下亡魂无数,怨鬼哭嚎,力量堪比妖丹,够你用了。” 借着凉如水的月光,付灼怀一把抽出剑,剑身微鸣,寒光照面,他冷道:“你最好没撒谎,不然我就用你这剑宰了你。” “等出去了随便你。”柳长春无所谓了起来。 今夜的事情太多,倒让人多思起来,裴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她猜其余人肯定都睡不着。飞凝也一样,她悄悄跑进裴邑的房间,顶着裴邑复杂的神色爬进了裴邑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