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未能鼓足勇气把话讲出口。 殊不知,念安压根就不感兴趣他究竟要说些什么,即使她知道了。 雨棠关注到回来后念安的脸色怪异,她打听起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念安”。 “雨棠姐姐”念安装作纳闷的样子:“府上除了大公子,三小姐,那是不是还有位二公子”。 “是这样,怎么了?”雨棠奇怪她怎么好端端问起这。 念安妄图通晓更多:“没什么就是好奇怎么总是不见他的身影?” “二公子?”雨棠接触的并不多:“他平日惯会去酒楼做客,在外玩乐,你见他次数自然不多”。 念安嗤之以鼻,但酒楼一词闪过脑中,他莫非去过百铃阁,念安存疑,自己只去过两趟,且都带着面纱,不以真面示人。 她越是猜测,内心越是煎熬,香粉的事,虽与她干系不大,但若查起来,她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但至今为止,秦姨娘死后已无人再提起那死去的小公子,更无人在意秦姨娘的生死,转念一想她何必去操那心。 “二公子是夫人所出吗?”念安发觉自己并不了解陆府。 雨棠没有瞒着她:“夫人膝下有二公子和大公子,三小姐是死去的秦姨娘所出,大公子名陆正清,现在大理寺卿当职,二公子未曾做官”。 “听闻三小姐与以前相差甚大?” “的确如此,曾经的三小姐胆小本分,遇生人就惧怕,陆大人长年不在府邸,与三小姐也见过几面,以至于三小姐很惧怕自己的父亲,惹得秦氏也对她不喜”。 “这事传出去只怕去会让人笑话”念安评价道 ,毕竟没有哪个父亲会喜欢惧怕自己的女儿。 雨棠没有反驳:“三年前,三小姐不慎落水,被大公子所救,自此她似乎就变了个人,面对陆大人时不再畏惧,而是生疏地聊上几句,但也不与对方很是亲近”。 “那之后呢?” “后来,她做主将婢女调换,不少被调过去侍奉过的都被赶去了别院,唯有春桃一直跟在身边”。 “春桃?”念安印象里并没有此人,听闻那几日她生了重病,三小姐担心她将病气传给她人,准她歇息至完全好后再回身边伺候。 “我只知晓这些了”雨棠在府里时间虽久,但她也并非对府内的事情都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