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为何要来问我这话,你对我的扶助,我都记在心里,对于你,音婉感激不尽”。 陆正清已经听过类似的话语了,他深吸口气,语气深沉:“你若执意如此,我即日便去求父亲为你做主门亲事”。 “既如此,音婉就收回之前所说的话“这不是她想得到的结果,音婉愤然离场。 耀光照映在她微蹙起眉的脸庞,比起被困在这陆府,在闺中待嫁,她更喜欢离开这深宅大院。 三年前的落水,是她一无所求后下的决心,比起在陆府做具木偶,整日绣花写字,她更期盼有人可以带她踏出府邸。 她想的是纵览天下,领略奇山异水天下风光,在这座小小的宅院,她的天地永远得不到展阔。 虽无法效仿文人雅客行诗写作,更无法流芳百世,但这是她最大的心愿。 别人笑她痴,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做主,女子理应在闺中待嫁,相夫教子,又怎会去游山观水。 陆正清知晓方才的话惹怒了音婉,他深邃地瞩目着墙上的梅花图,心底腾起股怒意。 - 到日央,念安需去整理书房,只不过,今日凑巧多出来了人。 念安起初未察觉,书柜中的书揽入眼中,其中本即将掉落,她顺手将它取出,却瞥见另边还站了个人。 她手足无措将书放置原位,隔着书柜行礼:“奴婢见过公子,叨扰了公子,还请恕罪”。 陆宴安将书一拍即合,他将书放回原处,淡声道:“起来吧”。 “谢公子”念安欲起身,又听到:”等等“。 陆宴安翻过那层书柜,步步走近了念安身旁,他用手中折扇抵在她颔出,念安不得已抬起脸与他正视。 ”你叫何名字?“ 念安微偏过脸,躲开他的视线:”奴婢姓许,名念安”。 “是吗?”陆宴安无趣地收回了手中扇,带有警示地意味:“你可想清楚再回答”。 他究竟什么意思?念安先是一愣,垂下眼帘正色道:“回公子,奴婢所言属实”。 陆晏安没有戳穿她,左右是真名也好,假名也罢,不过,她进府,究竟是想作何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 念安面色从容,可心里泛起涟漪,她方才用着极为坚定的语气来掩饰了自己的虚心,她始终在提心吊胆。 陆晏安没有多问,他审视了念安几刹,待在此处太过无趣,他离开此处后,念安才缓下心神。 听他话里头的意思,应当是知晓自己的事,念安只能回顾起他是当日在府内遇上的公子,在此之前两人并无交集。 难不成他来人调查过,念安进府多日,从未有出过风头,她当下最想知道的事就是他到底是不是调查过自己的过往。 她不想得到是这个答案,因为如此,只会让她内心的不安多增加一分。 回到偏房途中,她遇见了抹熟悉的身影,阿明正在等候她。 “念安,你回来了”他停留在她身前。 “嗯”念安还急着去做其它事:“你今日不用起当职吗?” “现在阿壮在守着,我得空”阿名像是有事要开口,他不善言辞半天才支吾道:“我,我想问你个事”。 念安没功夫听他将话念完,她对他撑起笑,头也不回地就快步往后走去,连看都没在看他一眼。 独留下在原地措了半天词的阿名,他急得直跺脚,怨恨自己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