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离霜这一招擒的极为巧妙,尽管他二人体型上差了不少,却依旧能压的皇帝动弹不成。皇帝张口要喊人,便被白熙苑强灌了什么。这东西甜是甜的,下了肚却极为灼烧,仿佛要使五脏腐烂般。 小小一瓶入喉,皇帝被压在桌上。 “……逆女” 皇帝被疼的说不出话,只能破碎的挤出几个字。 白熙苑皮笑肉不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逆女?你倒还认得我是你女儿? 皇帝渐渐眼前黑了,只剩她的不急不躁声音在耳边虚虚实实的浮着。 皇帝渐渐眼前黑了,只剩她的不急不躁声音在耳边虚虚实实的浮着。 “是你荒淫无度,非要昭容的宫女侍寝。后来她有了,昭容不高兴,你就那么随意的就把人打入了掖庭。 你可知我母是如何挺着身孕在掖庭受人折磨的?只怕你也没想到,我母真的能生下我吧?熙苑,西院,可不就是掖庭吗,那口枯井里还残着她未化的白骨呢。 我出生后,你至今都未将我过继给其他妃嫔,是想叫我自生自灭吧。真不巧,让您失望了。 这药不害命,但助您病个十天半月是足够了,待再醒来,您就乖乖忘了吧。” 白熙苑拿起桌上的圣旨,一目扫过后,架在火烛上燃了个干净。 “林朔,可不能抓呢。” “离霜,拟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襄逃犯,叶陈,罪大恶极,令押送至襄都,交于襄,等候发落。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 言简意赅,离霜收笔,大印已经盖.上。 皇帝昏倒在桌上,白熙苑将圣旨放回,抖抖衣裙,迤迤然里开,仿佛不曾发生过什么。 “南溪国十六公主,白熙苑。” 文律颓然倒在榻上,忽然觉得疲惫不堪,闭目却依旧睡不着。 文律先室林涔嫣家曾是贩玉器珠宝的,且她确是闽人。两地相隔虽远不及襄京远,可也算不得近,林涔嫣一次省亲回来就突发恶疾,她本就身体弱得风吹即倒,不过两天,人竟就没了。之后便听林家不知何故没落,一夜间一大家人全不见了,个个不知死活。 可现在,更愁苦的,却是身边所爱。人人都要叶陈死,可他又错过什么,做了什么呢,就这么成了别人可悲可怜的棋子。 “不处风霜亦然自妍,虽临风波终未败节。” 不处风霜,亦然自妍.... 虽临风波,终未败节. 念着念着,却还是垂下泪来,横流到耳跟边。任他如何闹吧,我护你。 风月无情,但我一直在你身后。 有人敲门。文律仅听脚步声便能辨出来人是谁。可这显然不是叶陈,他即是来,也少会敲门。因为自己失睡成疾,他又起得早,每早便总会来叫自己。 文律稍做梳理,咳嗽一声。 “什么事?” 门外下人似乎无比开心和激动,连说话都是带笑的。 “喜事啊!大公子叫小的来报喜,二妇人临盆了!” 临盆... .这就意味着,文御有亲子了。如此确是大喜。文律思索了一下,翻出一只小盒子,开门递到来报的下人手上,又取了几些铜子塞给他。 “盒里是我之前寻到的老参,叫他煮水给项瑶用了。顺带替我转:愿他们一切顺利平安。” 那下人掂量着手中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