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次我要提价。”沈奚伸出五根手指,“加五两。” 家里的那几匹马,品种太普通,根基太差,市场不大,再如何养,怕也只是收个成本,她要去购买新的马种,需要更多的钱。 “这不成。”常大夫摆手拒绝。 沈奚闻言就要收回药方,即使这药方她卖不出去也不能随意贱卖了,不然日后在和常大夫的交易中,她永远都是被拿捏的那一方。 这样子的卖药方也不是长久之计,等日后她养的马比其他人的条件优越,自然也能证明她药方的先进性,不愁没人来买。 “哎,等等。”见沈奚没了继续往下谈的意思,常大夫急忙开口,“年轻人,也忒没有耐性了。” “你之前所说的分成法,老夫考虑了一下,还是按照那个实施吧。” 对于他突然改变主意,沈奚怀疑地盯着他,看了很久没有说话。 常大夫有些心虚,但一想到自家少爷的吩咐,还是没有移开眼神,神色自若地接受沈奚的扫视。 他宁愿把财产都交给扶渊,让他去直接处理,而不是要他一个老头子,来做这种欺骗小姑娘的事情。 “行。”沈奚爽快答应,有钱赚就要把握机会,她没有在常大夫身上感受到什么恶意,保持最基本的防备心后她并没有去探究他的动机的冲动。 好在沈奚没有追问,常大夫松了一口气,“那以后每月月初你就来我这取钱。” 谈妥了具体细则后,常大夫问:“那受伤的公子伤情如何了?” 沈奚愣了几秒才明白他问的是扶渊,她想了想他的状态说:“看起来……挺好的。” “看起来?”常大夫心惊,但下一瞬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他缓和了神情和语气,“那伤口挺深的,容易感染,最好是提醒病患多注意一些。” 想到沈奚缺钱,他又补充说:“感染了重新处理又是一笔花费,还是注意些好。” 沈奚点点头,表示赞同:“有道理。” 那人看着就是个要强的,说不定痛了痒了都不会和她说,虽然药都在喝,但具体情况沈奚还真不知道。 看来回到家中,要亲眼看一下那伤口才行,沈奚在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