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若姑娘愿意,这颗南珠就是姑娘的了。”苏婉禾把南珠拿起来,放在冬珂的眼前,她没忽视冬珂眼中的热切。 冬珂轻咳一声,拿着香帕的手放在颈侧,微微整理了鬓角,目光却落在了别处:“我可先说好了,京中秘闻不要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姑娘可还记得那日灯会,是和谁在一起?” 冬珂理了理鬓发,心中颇为得意:“自然是福王。”谁都知道那福王好色,早就已经是她的裙下臣,如此小事并不算得辛秘。 “那福王一整日都和姑娘一起?”苏婉禾恐冬珂会顾忌福王的身份,稍稍宽慰道:“听说最后是姑娘一人乘船回来的。” 冬珂听到此处才稍稍带了些警惕的心思:“公子莫非是福王的宿敌,要我说,京中权贵得罪不得,福王虽是酒囊饭袋,到底还有个天家的爵位,莫不可为了一点小事最后惹了不快。” 苏婉禾听到冬珂的担忧笑了笑:“姑娘不用担心,只需要告诉我实情就好。” 冬珂确实对那天的记忆很是深刻:“我与福王本在画舫,中间一位公子曾递过一封信来,我记得福王看见之后很是高兴,只说了有事便出去了,至于去了何处,我并不知情。” 冬珂作回想之态,苏婉禾知道那并不是装的。 “还有,那位送信的公子,福王虽不认识,但我看到他的左手边有一个月牙形的印记,不过,兴许只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幌子,指不定相互邀约到何处。”冬珂阅人无数,已经看惯了男人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