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以为或许这个情况能让她的心情再变好点,“而且公司领导已经决定让我到那边任分公司经理了,也可以说是全权代表。至于尹胜兰介绍的那个女孩,我觉得还可以吧,现在正谈着呢,反正也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什么,还可以?”她惊讶地瞪大眼睛,自信而又略带酸味地说道,“这个评价能从你嘴里说出来,那就意味着你对那个女孩相当的满意啊。还有,也就是那么回事吧,其实就是很好的意思,对吧?哼,我还不了解你这个人啊,真是的。” “唉,也就是那么回事吧,”他故作老成地再次重复道,根本就不想承认自己被她看穿了,因为那样显得有点对不起她,“人总归是离不开吃喝拉撒睡,生老病死退这些俗事,既然大家都是俗人,又生活在这个俗不可耐的社会里,又何必装清纯呢?” “哼,你都高兴成这个样子了,还站在这里说这些牙长话,你当我眼瞎没看见啊!”她很自然地讽刺着他,虽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很不平静,但是这确实也是证明她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的一种表现,然后她又不无关切地说道,“你瞒得了旁人还能瞒得了我吗?你别忘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过来人,看什么事都是一看一个准的,而且很少有走眼的时候。我觉得吧,你对那个女孩挺上心的,是吧?” “来,今天反正也没有外人,你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吧。”她又乘胜追击道,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啊?”他懒懒散散地回道,好像对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怎么上心一样,然后心里忽然又一热,犹如被藏獒的鲜尿浇了一遍,便又抬眼深情地看了一下她,“要不这样吧,我先给你说说她的基本情况,然后你再帮我参谋参谋或者提提意见,你觉得如何?” 她欣然点头同意,不知道他的话里已经加了水分。他这回真是说对了,女人不管到多大年龄始终还是女人,其中的大部分都摆脱不了感情脆弱和心软的老毛病。他以为女人天生就对这些男女之间感情方面的事情感兴趣,于是就把凌菲的情况简明扼要地向她进行了通报。当然,那些话语里是怎么也掩饰不住他对凌菲的浓情蜜意的。 “依我个人的意见嘛,”她仔细地想了一下,然后很郑重其事地微笑着说道,大约是真心替他感到高兴,“我认为你可以和她继续发展下去,因为毕竟她有很大的可能跟你去鹿墟发展。而你以前谈的那个黄汝,当然了,那个小姑娘也很不错,但是她肯定不能陪你去鹿墟工作,这一点应该是很明确的。” “而最重要的是,”她逐渐说到核心问题了,因而语气也有所变化了,以期引起他足够的重视,“其实你心里最喜欢的还是现在这个女孩,噢,叫凌菲,对。” “我觉得感情方面的事真是来不得半点勉强和迁就,”她继续深入浅出地讲解道,“穷富丑俊咱先不论,关键是一定得找个情投意合的人,三观合拍的人才行,这个到任何时候都绝对不能含糊。至于别人怎么看和怎么想那纯粹是别人的事,咱管不了那么多,难道别人能和你过一辈子吗?他们都是添言添不了钱,说再多也没什么用。” “很多很多的年轻人,”她进而阐述着,将自己关于婚姻方面的心得体会倾囊相授,“在刚一开始都是更看重感情的,可是后来往往又会因为各种非常现实的原因,比如房子了,工作了,车子了等等,从而变得更加看重权势和金钱了,可是等真正结完婚,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日子之后,又往往会再次地反过来重新审视两人之间的感情问题,以至于还是觉得感情比权势和金钱更重要。总之,必须得经过这么几个回合的反复和磨难,人才有可能看透婚姻的本质,才有可能过得比较舒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