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下一刻,他就感到腹部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紧接着,他也像徐意明那样,很狼狈地倒在了地上,并且因为疼痛忍不住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抱着自己的小腹哎哟哎呦地叫唤着,刘卿柳却只是站在原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慢悠悠地转过头去看站在范三旁边的人,而后微笑着对他说:“你也要试试吗?” 对方惊恐得连连摆手,赔笑着说:“哎哟,您瞧您这说的,我只是和范三这混小子打打嘴炮而已,没有看不起您的意思。所以您就饶了我吧。” 开什么玩笑,他家和范家的产业可还仰仗着刘家,跟刘卿柳闹掰了哪还有他们半点好果子吃? 再加上刘卿柳是神经病这件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也是他们嘴贱,现在倒好,惹又惹不得,打又打不过,那还能怎么办?不就只能当孙子了呗。 “好吧,”刘卿柳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痛得不住打滚的人,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那就算了。你扶他去医院瞧瞧,应该没什么事儿,躺上几天就好了,我知道少爷们都细皮嫩肉的,特地注意着没踹断肋骨呢。要真有什么事儿,你带他来我公司找我,我基本都在。” 我靠,开什么玩笑,去了之后再挨一顿揍么?这人心里暗骂道,神经病! 她想了想,在人扶着哭哭唧唧的范三起来后又笑着补了句:“范少,别哭了,你这样还怎么让我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四周鸦雀无声。 在人带着范三走了后,会场的气氛才重新活络起来。 刘卿柳好像是有点累了,一个人端着杯酒坐在会场角落的沙发上,只是拿着,她也不喝,就撑着脑袋闭着眼,瞧不出她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 劝走了徐意明,白闲便拿了两块糕点坐到沈遥岑的身边来。 沈遥岑爱吃甜食,喜欢苹果和草莓,白闲就拿了一块草莓蛋糕递给他。 不得不说会场的甜品做得还是很不错的,沈遥岑吃了几口后感觉还挺喜欢,和家里甜品师做得有的一拼。 白闲也坐在他旁边吃,他一边吃一边问:“原来天和楼那事儿是徐意明做的,你都知道?” 沈遥岑点点头,说:“除了他也没什么人能做这种又嚣张又没脑子的事儿了。而且那些地痞流氓的资金来源清楚得很,一查就知道是从哪儿来的,都不用怎么费工夫。” 白闲好像觉得自己被蛋糕噎到了:“那这事儿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沈遥岑微笑:“你觉得呢?” “……”白闲沉默一会儿,喝了一口酒,“我觉得好像不是。” 沈遥岑笑而不语,白闲看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我这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老千的技术这么好了。”沈遥岑忽然道。 白闲眨眨眼,也学着沈遥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他从口袋里拿出刚才玩的那副扑克,随便洗了几下牌后对沈遥岑说:“你说个牌号。” 沈遥岑便道:“黑桃A。” 白闲摊开牌摸了一下,果真从牌堆里抽出来一张黑桃A。 “其实刚才那把牌局就是想让刘卿柳紧张点吃点儿瘪的,毕竟除了她手里的JQKK外还有更大的QQKK,”白闲无奈地摊手道,“可惜她好像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我会帮她,甚至还拉你下水,你也是,怎么就陪着她闹呢?” 沈遥岑从路过的侍应生手里拿下了两块新的蛋糕。 他递给白闲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