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时简突然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去扯身边人的袖子。 “?” “她说我不文雅~” 周时遇:“……” 时简见他装死,加大力又扯了下:“我要睡觉……” “现在不行。” 时简一秒垮脸:“为什么?” 周时遇眼皮也不抬:“醒酒汤,喝完才能睡。” “哦。” 她怏怏扭回头摆正,吐光了酒也还是昏沉,只觉脑袋像灌了铅,止不住往下坠,眼皮也开始打架。 周时遇余光瞥过去,见她快要靠到自己肩上,一伸手把她的头拨了回去。 不想她坐稳没几秒,又开始晃悠,俨然要往另一边倒,他只好把头又拨回来,靠在自己身上。 周时遇:“……” ……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 周太太照例掐着点爬上饭桌。 一顿饭毕,鸦雀无声。 周时遇前脚离了餐厅,时简便拉住杨柳开始八卦:“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杨阿姨神情愉悦:“太太……是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 “我就记得,我和薛佳喝酒去了,然后一睁眼,就早上在家了呀。”时简从她过分的开怀里嗅出丝不同寻常,“……不是她送我回来的吗?” 杨柳没有肯定回答。 她吞了下口水:“难不成……我喝醉了……非礼他了?” 杨柳立时摆手:“那倒没有,太太还是自己问他吧。” “……” 【干嘛都在这儿给她打哑谜啊】 周太太看了眼她远去的背影,痛定思痛,撂下筷子直奔门口。 这边周时遇刚要上车,她便风驰电掣追了上来。 “等等——,等等——” “肖助理,等等。” 肖旸回身看见时简,停住带车门的动作:“太太。” “嗯,早上好。”她紧紧肩上包带,端了只一秒的架子,便在某人的注视下若无其事钻进了车里。 “今天要去见薛佳,顺路。” 她头也不扭解释。 不想某人面无表情:“开车。” “……” 时简在心里锤了一万遍这便宜老公。 生气归生气,话还是要套的。 她摆出副人畜无害的笑脸,状似无意同他搭腔:“她昨晚喝了那么多,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 “!”时简故作惊讶地扭头,“这么说,昨晚不是薛佳送我回来的?” “难道……”她忍住想要白眼的冲动,“是周先生接我回家的?” 周时遇显然对这称呼不甚熟悉,多反应了几秒。 肖旸在前老实升起隔板。 “顺路。” 便宜老公显然不想多废话。 “顺路?”时简不依不饶,“可我记得那家酒吧在东,公司在西,这也能顺路?” “还是说……你最近新置办了套房产?”时简笑得甜腻,话却带钩,“从那里顺路的?” 【这下连岗也能查到了】 【她可真是智慧】 “顺路见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