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咒术波动,会警示城主有修士来了,这是合法的。不仅合法,他们执法堂的人有时候也会用这招来抓人。” 长夏从前就吃过这方面的亏,被左衾当猴一样耍。 那个死老头,年纪和她师父一样大,却跟她一个小辈斤斤计较。 沈思言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不过他们执行某些任务的时候,确实有不允许用纸鹞的条例。 他曾追究过,没查到具体原因,虽然心里有了几分想法,但一直没法确定。 想不到从长夏这里得到答案。 不过…… 这算是晨星山的和执法堂的机密吧!长夏这样说出来,是没想过他这个枢密院总令使会不知道,还是说,别人告诉她的时候,表现的稀松平常,她就以为这件事是常识? 沈思言垂下眼睑,敛去情绪。 他不由不重新思虑一些事情。 晨星山和藏锋山的关系,并不像传闻中那样不好,而他所能接触到的消息,也不如想象中高级。 长夏正专心致志地盯着城主。 不知道城主是早有安排还是另有打算,他焦虑归焦虑,但一直没有下一步行动。 等到了傍晚,府中丫鬟传饭的时候,那城主如梦初醒般停下踱步,让丫鬟先下去,自己死死盯着饭菜许久,方才像是下定决心般,往书房的笔筒敲了三下。 长夏与沈思言相对视一眼,心道,鱼儿上钩了。 他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城主书房,生怕漏了哪个细节。 令人失望的是,城主敲笔筒后的小半个时辰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似乎城主也很错愕这种情况,他把笔筒敲了又敲,最后似乎是气急了,把整个书房的东西通通砸了个遍。 沈思言朝长夏摊了摊手,做出个搞怪的表情。 哦豁,鱼线断了。 比较正常的推测是,怨女和裴西来知道云亭已经派人来了,所以死活不愿意出来。 更坏的可能是,他俩已经拿到了城主府的权限,并且不知道怎么搞到了使用法门,知道他俩就在城主府里面蹲着。 正当他俩一筹莫展之际,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枚石子,打中了沈思言的肩膀,疼得他嗷一声叫。 此时谢逢雪阴恻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夏夏,你不是说不和沈思言鬼混了吗?” 长夏转头,只见冉冉升起的皎洁孤月下,其人站在琉璃净瓦上,青衫广袖,玉冠束发,姿容清俊,气质天成。 像是出门前还打扮了一下? 长夏压下一闪而过的疑虑,惊喜喊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