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若真是裴西来和怨女拿的剑气,运气好今天去蹲守就能解决事情。 这样不仅能占首功,还能省下好大一笔房费。 想到这里,他当即和长夏出了门。 长夏问:“你就不跟你副手安排一下这些弟子?” 于是沈思言又倒了回去。 副手叫临江,跟了沈思言好几百年了,资历老到可以和他称兄道弟。 沈思言没跟他说此行的目的,只说要和长夏单独出去一趟。临江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联想到他俩之前就单独在一个包厢,不由劝道:“阿言啊,我知道长夏师姐长的好看,剑术好,性子也好,但跟谢逢雪抢人,是要死人的啊。” 沈思言白他一眼,道:“我看上她?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们枢密院自己的安排长夏不方便听,她在外面等沈思言,结果看着他一副吞了苍蝇的模样走出来。 她不由好奇道:“怎么啦?” 沈思言打量了她一眼,抬头发现上面是屋顶,又跑到窗子边上看了眼天,最后感叹道:“还好,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 长夏不明所以,但沈思言死活不说缘由,她也不好问。便转而谈起接下来的安排。 “刚刚我问过我师兄,城主府的阵法他研究过。” 其实是左衾所有阵法他都研究过。 “他说但凡出入过城主府的人,都会被阵法锁定气息,并且,那气息是可以被翻阅并探查的。” 沈思言没想到这阵法这么全能,旋即说道:“那接下来的事情岂不是很简单。” 长夏沉重道:“并不。” 沈思言: ? “只有拥有权限和知道特殊法门的人才能用,我们一样都没有。城主作为阵法的掌管者倒是有权限,但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更别提法门了。” 这也是一种防备,毕竟历任城主修为都不高,百余年又是一代新人,没人能保证这一代代传下去,在位子上的人还可不可靠。 长夏看了沈思言一眼,继续说道:“还是说你想体验一下左衾亲设阵法的威力?” 沈思言想了想宗门那些杀阵,猛地摇了摇头。 “所以?” “所以我叫了外援。”长夏摇了摇手上的纸鹞道,“我师兄坐飞梭的钱你报销。” 左衾的阵法几乎不可能被人从外面破解,除非那人是谢逢雪。 沈思言再次捂紧了自己的储物囊。飞梭啊,那可是飞梭!而且按照他对这俩师兄妹的了解,谢逢雪肯定会坐最贵的那个包间。 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长夏看到他这副样子,心情莫名好了许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走吧,该蹲守还是要蹲守的,万一抓他们一个现行,任务就解决了。” 沈思言没说话,心中却在腹谤:但是你师兄还是花了我的钱坐飞梭啊! 他们回到城主府的时候,城主府还是一切如常的样子,老城主在书房独自踱步,脸上半是焦急,半是疑虑。 长夏小声对沈思言叮嘱道:“在这里就不要使用纸鹞了,发出的消息会被阵法监控到。” 沈思言挑眉:“左山主还有这个爱好?” 长夏翻了个白眼:“偷窥纸鹞内容被抓到证据是会被执法堂审判的,左衾不可能留下这么大个把柄在子酉城手上。但你发了消息之后,被阵法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