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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谁谁完(2 / 3)

:扎谁谁完蛋。

此前她们劫了家靠出老千控庄发家的赌场,那赌场老板在外饮酒,归来时醉的云里雾里,往草丛里撒了泡尿。

可他不知,自己尿了蹲在丛里接应的衔牙一身,便刚好做了衔牙的试毒人。

衔牙这小伙子,平时不声不响,却是很记仇的。

“是啊,他很记仇的。”方樱深叹口气。

所以便连命都不顾,也要杀了程长弦,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这绝非方樱所愿。

她懒得再管戏子和程长弦的恩怨,现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程长弦之死朝廷不可能作罢,这桩毒有案底,她得在通缉令下来前想个办法找到衔牙,让他离开长京。

这趟浑水,能跑一个是一个。

她呆着头往外走,程长弦一人拉不上棺盖只得作罢,路过程印岘时,却听见零星梦喃。

“阿兄…别走。”

程长弦驻步,侧过头。

那少年屈身而跪,因风凉打着颤,沉睡的睫毛挂着泪珠。

一日不见,他潇洒天真的弟弟变得面色灰黄,憔悴不已。

程印岘爱做梦,程长弦知道。弟弟做梦时总踢坏被子,嘴里喊的不是江湖天下,就是阿兄饶命。

他每次晚归,便顺道瞅他一眼,悄悄替他盖好被子。

不过他的弟弟从不知道。

程长弦咽咽发苦的喉,解下白外衣,轻手披在程印岘身上。

岘儿好似长大了,曾经无拘无束的少年也会忘记天马行空的街头话本,将夜夜好梦让给离开人世的哥哥,生怕留不住他。

少年的睫泪晶莹,程长弦忍不住勾指想为他擦去。

他突然检讨自己,从前是否对他有些苛刻。若能多给他一些柔情,也不至于叫他回忆里的哥哥那样冷脸无情。

“阿兄。”程印岘梦语不断。

“嗯。”程长弦轻声应下,怕他听见,又怕他听不见。

“你若非走,能不能把缴去的话本子都还我再走,阎王爷收你又不收它们。”

程长弦擦泪的手顿在半空。

下一刻,他把衣服从少年身上抽开,毫不犹豫扔进路边草丛,拂袖而去。

……

后院,两个人影已等在半开的门缝里,方樱远远就能瞧见。

守夜的丫鬟从旁路过,为她请安,又有疑惑:“少夫人,天色已晚,您怎不在屋里歇着?老祖正是怕您身子弱才没让你去守灵,您若受了风寒,老祖会怪我们没照顾好夫人。”

“哎呀,这月色真美。”方樱装腔作势仰头长望,故意忧伤扶柱:“可惜我夫君瞧不见,我来替他瞧瞧。你说是不是呀,红丫?”

方樱抬肘,戳戳跟在身边的人。

程长弦袍下弯着的腿艰辛,不敢抬下巴,咬牙挤出造作的音:“是啊…少夫人。”

小丫鬟们内疚低脸,随后自觉离开。

“喏,药拿着。”方樱把药塞给程长弦:“记得,一定要按时服下,若遇困难便来找我,千万别不好意思。”

程长弦收下药,仍没好气:“下次见面,便是你我恩断义绝之时。”

他并无所求她之处,他已筹谋好,查明阿忍的死因后便向祖母和母亲表明自己的身份,重新归家。

到那时,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与楼回怜和离。此后她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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