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男人解开绑着她手脚的绸缎,声音模糊,“我知你非心甘情愿,我不会碰你,放宽心。” 徐江绾保持着警惕,直到男人出了房门,脚步声走远,她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外面漆黑一片,伸手看不见五指。 吓的徐江绾立刻醒了过来,躺在床榻上喘粗气。 她最近做的梦越来越怪了。 “冬青。” 冬青推门进来,比划着‘小姐,要吃晚饭吗?’ “何时了?” ‘再过一刻钟就是酉时。’ “想喝红豆糯米粥。” ‘我这就去做。’ 徐江绾披了件外衫,站在桌案前提笔做起了画,她能确定那是个喜房,一笔一笔将喜房的样子画了出来。 盯着桌上的画看的出神,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她生来带记忆,可记忆里却没有过这样的场景。 一连几日,除了程贤怀偶尔会过来找她,其余的人都在忙着找李源的妻儿,而天冬一连蹲了几天,终于蹲到了周安终去水镜台听戏。 戏曲还未开始,周安终旁边就坐了个人。 “徐家主也来听戏?” “想约周公子到包厢听戏,不知赏不赏这个脸。” “恭敬不如从命。” 周安终还想找个日子去找徐江绾,没想到人先找到他。 包厢内,两人谁也没先开口,最后还是周安终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徐家主找我有事?” 徐江绾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我是要叫你周安终呢,还是要叫你声冤魂野鬼?” 周安终脸色不变,藏在袖口的手指悄悄蜷缩,“徐家主想要什么直说就好。” 徐江绾看着他,在思考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罢了,姓氏而已。 “那日周公子给程道仁送的信,东西在周家,我想要那个东西。” 周安终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那日送信的事后他偷偷瞄了两眼,看到第二个字一半的时候就不再继续看了。 “你要那个做什么?” 徐江绾开始胡编乱造,“我同旁人不一样,需要它来入药,药引都准备好了,就差这最后一味。” “那是我祖父的命根子,我做不了主。” “周安终,你没发现周家和程家只有老一辈儿和小一辈儿吗,你不想知道为何你们的父母都先一步离世吗?” 周安终震惊的看着徐江绾,他没想到她连这个也注意到了,曾经他也以为是巧合是意外,直到听说高家的事,看到程道仁对她的态度,他心底又有些不确定了。 “你知道?” “可以帮你找出缘由。” “只要鬼见愁?” “只要鬼见愁。”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周安终最终松口,“我要同祖父商量,这件事我确实做不了主。” “可以。” “你身体怎么了?用什么药引入药?” “鬼芝。” 周安终点头,“若是我祖父不肯,我会想办法再找一株。” “有劳。”徐江绾淡笑,看向楼下的戏台。 “明日我会派人去程家找你。” “我不住在程家,让你的人跟着程贤怀就能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