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怎么?文封神君不服吗?” 文封朝天君拱了拱手:“文封不敢!只是殿下为何不说话?难不成?是……” 啪嚓!!! 清脆又刺耳的茶杯碎裂声打断了文封的话。 众神转头看向声音传出来的方向,勾陈一脸怜惜地盯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白玉杯:“真是可惜!”然后后知后觉的抬头看向文封:“你…继续?” 他说话的表情很平和,不缓不慢的语气中却透露着一丝丝寒意。 文封往后退了一步,转头又说:“殿下已经认错自然是好。只是她如今身体欠安,需要时间好好养伤。北户事务繁忙,不可懈怠,离火令也该有人代掌才是。” 南方长生殿诸神多有附和者,看来他们早已串通一气。也对!文封觊觎离火令已久,断然不会放过如此天赐良机。 我冷笑一声,刚想让苏焕解开给我施的术法时,兄长开口道:“朱纱养伤期间,由我和苏焕代掌北户之事,不劳他人挂心。” 文封道:“觚竹与西王母事务繁忙,恐难以顾及…” 兄长一拍案卓,眉头紧锁,怒道:“你有何资格提出质疑?” 文封还想说些什么。勾陈旁边的腾蛇却突然从座位上滚了下来。衣袍上赫然印着一个大大的脚印。 他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指着勾陈,刚想说话,却被打断:“腾蛇君怎的滚下去了?” 勾陈话音将落便响起一阵哄笑。 “你…” 勾陈抢先开口道:“想来是各地的勾栏瓦舍混得久了,连骨头都泡软了?” 腾蛇花名在外已久,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他抖了抖衣摆,漫不经心的坐回去:“倒也不是,那些女子如何能有这般深沉的心思?如此冷不丁被算计那么一下,换做是您…您也得倒!” “是么?”勾陈微微一笑,眼神迷离地扫视一圈,最后停留在我身上:“你倒是问问殿中那位女君?换做是她又会如何?” 腾蛇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她会如何?又如何?” 勾陈道:“你与她同是一脉,而今她执离火令,生杀予夺好不飒爽。你却如此弱不禁风?” 腾蛇摆摆手:“不必激将!我意不在此。” “上宫何必强人所难?”文封见势不妙急忙开口,却被勾陈一个眼神吓得再不敢多言。 勾陈垂着眸,颇为难道:“既如此,也罢!嗯…”他叹了口气,沉思了片刻:“那便由我来吧!恰好南海之南的归墟最近有些不太平。我去瞧瞧!” “归墟?……慢!!!”腾蛇瞳孔猛的一缩,仿佛一瞬间被扼住七寸一般,急得立马从座位上跳起来,转身笑嘻嘻对勾陈说:“还是我来吧!不必劳您大驾!” “那归墟……?” 腾蛇抢先答道:“我去!” 勾陈勉为其难道:“既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无需客气,无需客气。”腾蛇哈哈一笑,转身便向天君请了旨,天君答应得也很爽快。他十分不情愿的从我手中接过离火令的时候,也不知有意无意,拿着它在手中鼓捣了半天,眼神还不时飘向云台上正气得冒烟的文封神君。 那次伤势我养了足足两个月。腾蛇也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各种珍稀补品,源源不断的送往朱雀宫。医君和药神两位更是一日三次风雨无阻的前来问诊和送药。 兄长又开始琢磨着我改名的事,还专门叫苏焕与小北前来出主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