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于事。 她彻底绝望了,要不是其他小厮去寻沈斯年了,她至于一人前来吗。 不过顾司瑶也没想到这人如此骇人,不过儿时见过一面,竟心心念念到如此境地。而且那不是儿时的事吗,不是他说的她好美日后可嫁他否,被拒了吗,至于吗? 她仍旧不肯就如此被人带走,顾司瑶弓起腿,奋力朝江延清踢去,谁知那人只是回瞪她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等带走顾司瑶后就慢慢折磨顾司瑶。 她显然被唬住了,可却仍不放弃逃跑,就在她计划着如何逃脱后,一个黑色身影从她眼前一晃而过,而后,江延清就被踢翻了。 顾司瑶看着将她护在身后的沈斯年,有些许感动,忽得觉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却如何都想不起来。 沈斯年一脸怒意,又气不过踹了他几脚:“你算什么,敢带我家娘子离去,还伤害我府中下人。我看你是想这辈子都在牢里渡过!” 顾司瑶从沈斯年身后探出脑袋来,见江延清疼得虽面目扭曲,但却在见到顾司瑶哈哈大笑起来:“什么你家娘子那是我家的,她儿时曾亲口告知我长大后要嫁与我的,而且我们还是青梅竹马,你是拆散不了的!” 沈斯年当场愣住,身侧攥得紧紧的拳头,对于此番话,他根本不信,但只要顾司瑶说是真的,他立马休妻放她与江延清一同走。 他带着询问眼神看向一旁顾司瑶,嗓子像是哭过般嘶哑:“他说的是真的吗?” “假的!”顾司瑶毫不犹豫道,“我从未答应日后跟谁结婚,明明是他在儿时见过我唯一一面后当场问长大能不能嫁给他。我立马就拒了,根本没同意。” 沈斯年听后,眼眸之中的悲痛欲绝神情聚散,他转脸,眼眸低沉,那眼神中藏着冰芒,细细瞅着还有种让人如坠冰窟既视感。 他看向还躺在地上的江延清:“污蔑我家娘子,不管轻罪重罪我都会将你这辈子都待在牢里!” 顾司瑶原本以为江延清会束手就擒,没承想,他竟站起身,对着顾司瑶说了身下次见后,便躲过衙役,翻墙出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