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干净净的。 费廖好不容易赶走了围着朝暮暮的一群学生,给她倒了一杯茶。 “暮暮啊,你现在可是咱们学院的吉祥物。”他笑道。 吉祥物=只能图个吉祥=没有用。 朝暮暮低下头:“对不起。” “你道歉干什么?”费廖道,“你当初也没有说,与这些人关系都都这么好,我们也不会仅仅找你当个书童嘛。” “……啊?” “你也知道,咱们书院里头都是些公子哥儿,虽说不是皇亲国戚,在这骛镇也都是响当当的人家,学院这些年啊,全靠着满庭芳才能维持运转。人家满庭芳是看在卫少爷在这上过学的面子上才投了钱。” “是。”所以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这两年来这儿读书的越来越少啦,咱们学院住的一般,吃的一般,装修也老旧,不复当初了,若是没了学生,这学院自然办不下去了。”费廖拍拍她的肩膀,“没想到居然阴差阳错招进来你这么个人物。以后那些杂活儿你也不必干了,要是你多给学院带来点儿更实质的东西……哈哈!” 朝暮暮:“……” 她一脸便秘的神情走出来,又被学生团团围住。 “姐姐,你今年几岁啦?该成亲了吗?” “姐姐好像很厉害呀,我也想认识行舟哥哥,当年他的成绩至今没有人超越呢!” “你那算什么,黑衣服提督哥哥掌管皇城禁军,关系到咱们陛下的安全呢!” 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吵个没完,与角落里那个一言不发的少年形成鲜明对比。 钱文生低着头自顾读书,好像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似的。 倒是朝暮暮有些奇怪,他这般文静的模样,好像那日故意与她抢工作的不是他。 其实她并不了解钱文生,小时候自己也不太懂,只觉得他有些忽冷忽热的,自己忙着干家务并没有想太多。 现在一想,这孩子脾气煞是古怪。 朝暮暮只瞥了一眼,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回到房中,一个藏蓝色的钱袋子映入眼帘。 朝暮暮拿起来反复确认了一下——确实是自己掉的那个。 “奇了怪了……”朝暮暮挠挠头。 且不说那些人怎么会把钱还回来,这书院是谁都能随便进的吗? 朝暮暮收起钱袋,心想明天得问问费廖。 另一边。 “说你傻你还真的干蠢事?”男人双手握着空拳,似乎在忍耐些什么,“你把钱袋子原封不动送回去,这不是一查就知道是谁来过?”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那侍卫头磕得哐哐响。 魏齐扶住额头,深深叹息。 “小的还有一计!”小侍卫磕头的空隙又来了一句,怕是被打还补充,“都是书上的!暮暮姑娘爱看的书,一定是她喜欢的!”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上回是那群小喽啰不专业没办好事,要是他们不拖后腿,大人您早就英雄救美美人入怀了!” “……”魏齐似乎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