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暮:“对不起,我今天有点被吓到了。” “姑娘是为何事如此狼狈?”谭星用两根手指摩挲着朝暮暮披散的一缕长发。 朝暮暮觉得现在这个姿势是在过于暧昧,可当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腰上多了一个力道。 谭星把她按住了。 “……”朝暮暮登时有种微妙的出得龙潭又入虎穴的感受。 谭星将她的长发撩到她肩头,柔声道:“受谁欺负了吗?” 朝暮暮心脏跳得飞快,方才组织好的语言也变得一片乱码:“没、没有……” “暮暮姑娘原来……还是不信任在下吗?” 谭星闭上眼,睫毛轻颤,然后轻轻将脸埋到朝暮暮颈脖之中。 朝暮暮瑟缩了一下,感受到脖子上传来一阵阵呼吸的轻风,酥酥麻麻的。 是错觉吗,感觉到他很……悲伤? 朝暮暮僵硬着身子,也不知该不该将他推开。 “师父,外面来了客……”小药童推门进来,便撞见了这副情形。 朝暮暮唰的一声将没有防备的谭星推开。 “你你你先去忙、忙吧。”她手忙脚乱地起身,跑了。 小药童痴痴地望着两人,嘴巴张成了个O字。 “看什么。”谭星不紧不慢地理好衣裳,在小药童脑门上轻轻一敲,“随我去看诊。” 与此同时,小巷子里。 “你不是说这样做有用的吗?”魏齐阴沉着脸看着满地狼藉,质问一旁那侍卫。 侍卫咧了咧嘴:“小的亲眼看见了,朝姑娘将话本子放在枕边,定是喜欢的紧!大人您又是提督,和那太尉也差不了多少嘛!肯定行的!” “这位大人!得加钱啊!”大胡子满脸苦楚,“您说她只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兄弟们也没防备她会来这出啊!” “是啊是啊!”‘小弟’们应和。 魏齐看着他们满身狗*,眉头抽了抽,默默后退半步。 “你们傻不傻!让你们绑个架都不会,对一个姑娘家穷追不舍的!万一人家姑娘受伤了怎么办!”侍卫一边教训着,一边将银子分下去,“好了多给你们加点儿,赶紧回去洗个澡。” 那几人连连应着,拿到钱便脚不沾地地跑了。 魏齐气得磨了磨后槽牙,赏了侍卫一个脑瓜崩:“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出的这破主意傻不傻!” 侍卫耷拉着苦瓜脸:“大人您喜欢人家,不去追,还非要想办法让人家先喜欢你,可不遭罪。” “还顶嘴?”魏齐又赏了个脑瓜崩,“万一我的未婚夫人少了一根汗毛,必将你你这脑袋拧下去。” 侍卫缩了缩脑袋。 “还有。”魏齐丢给他一个钱袋,“这个想办法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