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与那些神秘的东西有关的。 斯内普教授眼锋似刀,他冷冷的宣布下课。 玛德琳松了口气,她抿唇挨个收拾书本,叠成一摞抱在怀里,也不去管德拉科的缠人态度,深吸氧气,从另一边的出口绕路走进过道,一言不发低头走出教室,即便他也沉默的,面无表情跟在身后。 事关名分大事,德拉科不准备就这么让她糊弄下去,她也同样十分明白。 二人又无声默契的走进一间楼道转角间,从那转角间踏上拱门外的小瞻望台。 冷风在阳光里依旧料峭,只不过在保暖咒的作用下只剩氛围作用,薄日拂面,她垂首停在墙边,气压颇低。 马尔福想也不想,径直在她面前停下,他皱眉,垂眼说道:“你不能这么躲,这是逃避。” 她偏身,让过他伸过来的手,这举动并未真的阻止他,德拉科还是退而求其次牵住她的手腕,他抬起手,校服里露出质感不俗的白绸衬衫,袖口处的宝石扣在金光下熠熠生辉,耀眼的刺目。 玛德琳一愣,她又开始在心里骂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面颊也浮现不自然的优柔寡断。 “你得告诉我这算怎么一回事。”他耐心的说,看似指它,实际上意指她主动的那一个亲吻。 玛德琳忽然抬头看一眼他,飞速别开目光后撤,如果那个实验是成功的,或许她不会这样回答他,但没江山靠什么保护美人? “我不记得了。”她细声嚅嗫。 这嗓音还真是既轻描淡写,又欲盖弥彰,淡的让人生气。 “不记得了?还是说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我?” 都那样了,她居然能告诉他,她不记得?不想认?难道看他很适合上当受骗吗? 德拉科紧逼前行,质问中明显克制着怒气,抓着细腕的手臂和喉间青筋都冒起来,力度又人为减到不弄疼她,明明是威胁的口吻,到了最后却被他哽咽出一丝受委屈的意思。 玛德琳不敢看他,就死死垂着头,她已经习惯了后退进角落,后背靠着冰冷坚硬的墙,身前却温软柔热,暖香覆面,那是德拉科的体温。 他克制但生气的时候都一种委屈的破碎感,让人感情上很容易就产生怜惜之情,她很快对自己无限自责,从而无限纵容他在行为上的索取。 例如再一次情景重现,德拉科一手端起她低着的头,一手控住后颈,他先眼眶红红的,把脸凑近,呼吸错落,施力强迫她直视,并唇峰相接,熔岩般的唇舌畅通无阻,他攫取到一个真正的深吻,心里稍微抚平褶皱后,他敛首,落目在她湿润的花瓣唇,浅浅水渍就得在阳光下才晶莹剔透。 “现在记得了吗?”他问。 玛德琳唇腔还有残存余热,这股热就像火焰滚滚,烧的人心窝都发疼。 她可真见不得他这眼神,见了就忍不住心软,这或许也算唯一的弱点吧,玛德琳在意识里嘲笑自己,姿态放低环住他的腰,她下巴微抵在他胸前,这叫德拉科通体一酥,而他依旧表面态度执着,□□魂动容。 她捕捉到他这点破绽,放下心,更是添油加醋。 “我错了,我不躲。” 说罢继续软磨硬泡,语气软和,一声比一声悦耳动听。 “给我一点时间。”她接着告饶:“求你。” “行不行啊?” 德拉科哪见过这场面? 他有气也一拳打在水里,不愿意拿冷脸对待这撒娇,半推半就就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