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喜欢写话本子,那就不要在乎赚不赚银子,写出来开心就好。赚银子,买冰、换床、装修府邸,那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我答应你,我都会做到的。” 声音轻柔,却坚定。 冉从筠看着他漆黑水润的双眸,莞尔,“你说的,你确定你能自己赚银子?我可是又想出了另一个赚银子的门路。” 韩慕斩钉截铁道:“你放心吧,我定然让你这个夏日随意用冰,住上好房子!” “比我的云舒园还好?” “额......那比不上,但是绝对比我现在的府邸强!” 临近分时,韩慕突然凑在冉从筠低声说出一句话,下一瞬就转身离开。 留冉从筠在园子门口震惊、伫立。 韩慕的母亲要来凌州住一段时间?! 来到槐香院,秋婳递来的东西让冉从筠将韩慕的话抛之脑后。 冉从筠接过匣子,就赶去李府。 到了李静萍的院子,她先把匣子打开给李静萍看。 红布上躺着一颗硕大的珍珠,洁白莹润,是从东边刚得的,快马加鞭才送来。 李静萍举起珍珠,对着烛光,蒙上一层薄薄的雾纱,婉约、美丽。 冉从筠牵着她坐在铜镜前,拿着珍珠放在头上比划,“这样的珍珠,放在冠子上,萍姐姐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子。” 珠帘掀动,异香飘进,穿着桃红色褙子的女子款款而来。 柳叶眉,桃花眼,看到二姐妹先笑出声来:“你们两个在一处,我就不用多跑一趟了。” “大嫂子。”两人朝着大嫂子福礼。 “我看看这是在干什么呢?这样大的珍珠,怕是罕见。画上图纸,我那新得了一个红珊瑚,配上珍珠,做成步摇,萍姐儿怕是要把承哥儿的魂给吸走。” 李静萍被二人一通胡说,羞出一张大红脸。 大嫂子楚秋池三两笔就勾勒出一个凤凰发冠的样子,把珍珠放在正上方,“看看,这样放上去就很好看。再请钟粹馆的师傅打,保管好看。” 大嫂子也知道钟粹馆? 这问题倒是李静萍先问出来。 “是了,这几年钟粹馆的样式也不如从前,但师傅的手艺还是在的。”楚秋池开始回忆起曾经:“我小时候,钟粹馆还是凌州内数一数二的首饰铺子。师傅做的掐丝,线条流畅,那蝴蝶、凤凰就和真的一样。这几年没落了,城内首饰铺子多了,款式也就多了,也就老人还会自己画图样去钟粹馆做点首饰。” 李静萍又在图纸上添上几笔,“那这么说,我还真要去钟粹馆把这个冠子做出来了。” 楚秋池笑着,倏尔懊恼的拍头:“瞧我这记性,光陪你们玩闹了,正事都给忘了。再过十日,济昌伯府做东,要开一个赏荷宴。帖子已经递来了,老太太已经应下,咱们都要去。” 冉从筠听完就开始皱眉,不住的摇头,她才不要去。 天气那么热,她在自己院子里呆着多舒服,干嘛去别人府上受那份罪。 李静萍:“这不年不节,济昌伯府家中也没个喜事,怎么又开个宴,上次那个赏花宴还没过去多久呢。” 楚秋池叹气解释:“前些日子那个暴雨,不是升贬了好些个官员么?再过几日,来这里的官员也都安置好了,济昌伯府做东,也是让大家互相见见。” 犹豫再三,又接着开口,但这次目光直向冉从筠,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