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好对策,文能将衣着膳食方面伺候的这样周到。” 闻言,傅瞑一怔,“白圭令跟老六有什么关系?!” 沈成渝忽得意识到什么,呐呐道,“难不成太子妃没跟你说?” “说什么?” 沈成渝这才将昨日与太子妃在东宫门口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说了一遍, 真是个两全其美的点子。 可是,傅瞑听完后,脸色更沉了。 “所以,你们两人之间算是赌了一晚的气?”沈成渝试探着问。 他是气了,宜春阁里那位倒未必。 傅瞑拧着手中杯盏,杯中茶水微微皱起波澜,绿压压得泛黑,细看又映着灼灼烈焰。 沈成渝鲜见傅瞑如此,望着他勾唇一笑,“要说生气,你气什么?气她出门不禀报你?你去哪也没告诉过她!” “气她拿了白圭令?可那本就是莫家自己的东西,你们现在可是要拿她的东西。” “气她私会男子?你可有她不轨之举的证据?没有吧!” “气她对策没跟你说?你也没问过她!” “所以,你到底气什么!” 是啊!到底气什么! 他不知道。 却确信的是,从昨日到现下等的这段时间,心里是不好受的,胸口似是有块大石头堵着。 沈成渝语重心长道,“夫妻哪有隔夜仇,找她说明白不就成了。” 是她昨日提前熄灯,不想与他谈。 闷着气换了身衣袍,傅瞑冷着张脸大步往外走,进宫面圣献计。刚走出含象阁,又顿下足,吩咐刘内侍,“去宜春阁传话,晚膳我过去用。” 傅瞑前脚刚走,刘内侍便把话递到了宜春阁,心澈心涟带着一众宫女嬷嬷忙活了起来,恨不得将宜春阁上上下下悉数洒扫一遍。 莫念秋本来拿着个话本子,窝在罗汉床上打发时间,刚巧莫家来信,父亲将要去西北经商,重建商路,三日后启程, 该来的总要来, 忍着小腹的疼,莫念秋忧心地赶回了莫家,与父亲原原本本说了白圭令之事,又再三嘱咐父亲万事小心。 回到东宫还未到酉时,距离晚膳还有三刻钟。 金乌西沉,暑气未消,莫念秋周身却散发着凉气,心澈搀着她沿着长廊往宜春阁走。 往日的宜春阁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今日却静谧得似是有股威压覆着,喘息都透着沉重, 盈盈明珠微光下,明间里端端坐着一个人,正是一身绛红官服的傅瞑, 莫念秋微愣了下,他从宫里回来便过来了? 他的视线隔着殿门珠帘,与她相撞。 廊亭遮住了霞光,莫念秋兀自落在了一片阴影中,许是又累又乏,眉宇间不似往日清亮,越发显得有几分柔弱和纤细。 她盈步走入明间,一笑见礼,“殿下万福。我这就命人备膳。”说罢,便闪进了内室,将傅瞑独自一人晾在明间。 傅瞑脸色一言难尽,这个小妻子到底要丢下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