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朋友,很失败对吧?” 不是没有人缘,不是他不擅长社交,而是很难有人像她这样。傻傻的,纯粹,正直而勇敢。 俩人沉默着,蔡一零将篮子的东西拿出来,放贡品,点香。他伸手去撕那叠黄色的纸钱,发现丁小雨已经撕开了。 火焰舔舐着俩人的面孔,今天的天气很好,太阳从东边的摩天大楼升起。 蔡一零单刀直入:“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丁小雨:“马上。” 他无法看着顾林溪趟在冰冷的地下。 蔡一零抬手看了下表,北京时间七点。手伸入口袋摸出钥匙,然后扔给小雨。 “你在我家等着,我要去处理点事情。我们9点汇合。” 丁小雨敏锐捕捉到“我们”的字眼,“你也要一起去?” “怎么?就许你一个人穿?” “不,我只还没试过,不知道两个人能不能一起。” 纸钱烧尽,蔡一零起身。“试试不就知道了?” 为了安全起见,他得将团团送到同事那寄养。虽然关系不是很熟,但也不算差,对方家里也养了猫,如果把团团放宠物店寄养,他不放心。 早八上班,时间紧迫。去的路上再和老板请个长假,如果不能休就算了,大不了不干了。 多个人多份力量,丁小雨起身戴上口罩和帽子,“好,九点见。” 俩人在大门口分道扬镳,保安咂了咂嘴,低头吸了一口碗里的米线。 “一大早来墓地,真是小年轻啊。” 米线见底,一个人走入墓地。保安抬头,却只看见对方的背影。 高挑,纤细。 那人走得很快,以至于在拐角进入保安只瞥见他的侧脸——— 戴着黑色口罩,手里抱着一捧黄色玫瑰。 九点即将来临,丁小雨听见敲门声。“谁?” “我。” 听见是熟悉的声音,这才把门打开。丁小雨看见了神色疲倦,手里抱着一个纸箱的蔡一零。“怎么了?” 蔡一零将门用脚带上,纸箱一落电视柜,无所谓道:“没什么,我把老板炒了。” 这个结果意料之中,资本家怎么会允许生产钱的搬运工停下来?他也懒得跟对方扯,利落卷起自己的私人物品打车往家赶。 “好了,快点开始吧。我要怎么做?” 丁小雨:“抓住我,然后翻开日记本。” 蔡一零默默的揪住他的衣角,“……哦。” 在丁小雨要打开日记本的时候,蔡一零忽然想起什么,“等等,为了安全起见,得想一个接头暗号?” 丁小雨沉思片刻:“skr,skr?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挺好的” “咔”翻页声。 细微的车鸣在耳边扩散。 丁小雨睁开,发现自己站在街头,而手里捏着一张音乐演奏会的票。 这个时间点是…. “小雨,你怎么也在这里?”安琪背着淑女包包出现。 是大东冷落安琪的那段时间。可是,顾林溪在哪? 突然,电吉他凭空响起。 “从不在意别人口中的自己,他说过了一个想听花言巧语的年纪,你选择了他们口中所谓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