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天爱上一个人,你就会了解我的感受。” 祁言微笑着,并不答语,望着那笔挺的背影,只是在心里重复着,我怎么会不知道。 雨零零落落的下了三天,像是不甘的屈辱也戳中老天的心肠。 贺若纤尘站在窗下脸色依旧铁青着,予不染端壶热茶,还未进屋贺若叶上和黎阳便来了:“纤尘,了盼前辈说有事要跟我们说,但刚刚有人来找他,他说先出去一趟,晚间回来,让我们等等他,这回你不要再玩失踪啊?” 说着将一碗药递给予不染:“这茶就不要喝了,这个是今天的药,我都热三回了,麻烦快点让你家公子喝了吧!” 贺若纤尘看着药碗越来越近,三天的苦药每天都喝得很痛快,只盼喝了能淹没那一脑门子焦头烂额,只是未能如愿:“还有冰糖葫芦吗?” “贺若纤尘,你多大的人了,还得冰糖葫芦送药。”贺若叶上笑着问贺若纤尘。 黎阳从未见贺若纤尘对哪个女子这般神情,小心翼翼,温柔软糯。 黎阳多年来守在贺若纤尘身边,自责起这一年多在他神魂失常时,为什么不是自己第一个出现在他身边,如果和他共经风雨的是她,那么得到他喜爱的人也该是她。 越想越失落,越失落越嫉妒,越是嫉妒越觉得自己看不下去眼前的一幕,转身离去。 “黎阳姐,你去哪?”贺若叶上看着黎阳离去,看着贺若纤尘脸上顾盼生怜的愁绪,他干脆去找柳素笺好了,这里此刻实在有碍观瞻。 刚要起身,就被贺若纤尘猝不及防的叫住:“那天的刺客,黎阳查到什么线索吗?还有不知归处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口喝了药,坐下边啃冰糖葫芦边问贺若叶上,只盼这酸甜的果子能把心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