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成不了气候,太子这样,楚天河未必不是这样。哼!我肖子武却是个能放能收的人,二皇子亦是。所以,看吧!一切迟早是属于我们的。 楚天河再一次撞到芙蓉楼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灵堂已经撤去,零零残残地留下一些痕迹,满院满屋的寥落,凄清。残光在楼宇内外布下斑斑碎影,残花片片零零,白绫挂着夕阳雨下的血色,萧索摆动,披着缟素的人儿都隐去了。 楚天河在屋里徘徊,寻找,不知在寻找什么?最后他不知不觉地来到了绿玉斋,——那个装满他的记忆里柔情的地方。 绿玉斋的门是虚掩的,楚天河小心推开,室内一切依旧,仍然是那种馨香的气息,妆台上菱花镜却是空洞的张着“眼”,书案上素笺犹存,有一页正自飘零,天河拾起:“若是两情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正是绿玉儿的字迹。天河来到桌案前,看到的是满纸都是天河、天河、天河,都是绿玉儿的天河。手抚着这些字,仿佛看到绿玉儿的婀娜倩影,伏在桌子前一笔、一笔认真专注的写着她的思念和深情。楚天河不觉泪流,他那俊美的脸是安静的忧伤,憔悴的忧伤。抬头望,瑶琴静静地挂在粉墙上,也似乎在静静的忧伤着,楚天河伸手取下它,把它放在桌案上,指尖在琴上抚摸良久,终不敢碰那琴弦,他取出自己的玉箫轻轻放在瑶琴的旁边,他决定自己从此不再吹箫。 “玉儿!玉儿!你真的抛下我了吗?玉儿!你在哪里?你的□□、你的灵魂,在哪里啊!” 许久许久,他像一个影子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在心里痴痴的问,好像什么也没想,他怕想,他像被抽空了的壳子,只剩下虚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