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都行,只是不要这么惩罚我,我受不了啊!” “老鸨为难的哭道: “楚少侠啊!人死不能复生,您就认了命,节哀吧!呜呜呜!” “不——你骗我!让我见见她——”天河猛地推开老鸨,疯了一样的冲向棺椁——这时候,肖子武,才赶过来,拉住他的胳膊, “楚兄!你要冷静啊!——”他语音未落,早被天河甩出去了,天河什么也不顾,到棺木跟前就要启棺,又有好几个身形矫健的护院上前拦住天河,老鸨晃着她身上的赘肉,呼呼直喘的上来苦劝: “少侠的心情我知道,都怪老身没有照顾好玉儿……可是你不能冲动开棺那!不吉利的啊!何况人都去了两三天了,怎会有个好颜色?少侠见了只能更伤心,玉儿爱美,不会愿意你见她那样,她只要你记住她最美的样子的。嗯——少侠,你就听老身一句劝吧!给我们姑娘留个体面吧!”老鸨几乎哀求地说。楚天河却把两臂一分,甩开上来阻拦的人,朗声说道: “我和绿玉儿两情相悦,两心相知,并不是在于外表的皮囊美丑。如今她虽去了,我总要见她最后一面,不管如何面貌,他在我心中都一样完美,请妈妈成全我吧!我不会造次的。”说完楚天河双膝跪下。 老鸨泪如泉涌,忙俯身去扶, “楚少侠一片深情,我们玉儿在天有灵,也该感到欣慰了!也罢,老身就破一次规矩,只是少侠要答应我:您只需看上一眼,却不能上近前,更不能动她,您恐怕已经知道,她她是被·……哎!请少侠体谅,千万不要动她,让她难堪啊!”说罢,又是泣不成声,楚天河见此,心更是一沉,又一沉,希望的光就又黯淡了几分,但他还是倔强的抱着一线最后的希望: 她希望他看到的——不是绿玉儿。 可是,众人不再阻拦他,使他的心更加凄惶、他竟然不敢、不愿打开那隔在他和棺里人的那一层盖子,他犹疑、纠结,慢慢地将手放在盖棺板上,心中不停地念着这不是玉儿、不是玉儿、不是玉儿!“吱呀呀”的一声,他终于还是推开那层板,却闭着眼睛不肯看—-只闻得一阵浓浓的香气飘起,他一个激灵,正是玉儿身上的那种清香,此时却浓了许多倍,他睁开眼,绝望的看见了他不希望看到的一幕:绿玉儿——真的是绿玉儿躺在那里——没有了表情的、僵冷的、惨白的、躺在那, “玉儿!——” 一声凄厉锥心的呼叫让所有的人动容,楚天河心如刀绞,身体也颤抖起来,他扑过去,“玉儿!玉儿!”声音噎在喉咙里,眼泪却纵横而下,身旁的人,早有准备,不待他近前,已经挽住他的胳膊,楚天河此时伤心欲绝,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他觉得世界是黑的,只有绿玉儿那惨白的脸是白的,发着荧光的白,渐渐模糊的白……终于一切都不存在了,连同他自己,消失在痛苦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楚天河醒来的时候,只看见肖子武在他的身边, “我在那儿?”他问, “在我的驻所,他们把你送回来,我怕你回统领驻所引人注意,平添麻烦,就叫他么把你送我这里了。你觉得怎样了?郎中说你是伤心过度,血气急速郁结导致的晕厥,需要静心修养,不可再过激动悲痛……喂喂!你怎么……你要上哪儿去?天河!你……哎!——” 不等肖子武说完,楚天河兀自翻身下床,奔出门外,肖子武哪里拦得住,只得由他去。看着楚天河失魂落魄、悲痛欲绝的样子,肖子武这下才实实在在的确定:绿玉儿果然已死。哎!果然是红颜命薄!好在自己没有像楚天河一样被她所迷。男人,若是被情所困,再有能力,再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