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瞧那股风骚劲儿,就知道不是什么端正的人物,以色侍君,色衰爱驰,不过迟早的事。” 程夫人一向不爱占嘴上的便宜,也只是陪笑着,贾夫人看不惯,“程姐姐,你也说两句啊,从前陛下每个月还能到你那一两次,如今可是一次都不去了。” 程夫人淡淡笑道:“妹妹还不知道嘛,姐姐那里对陛下而言,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王娡姐妹花如今这么得宠,尤其那个王皃姁,可不是一个善主儿,就怕将来后宫就是她的天下了,咱们躲避还躲避不及呢,谁又敢去招惹她们,姐姐胆子小,是不敢的,只好给她们提鞋罢了。” 栗夫人恨恨道:“你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她们能算什么,才进宫多久,也敢在咱们姐妹面前逞强了,本宫就不信她能越过本宫去,姜还是老的辣,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要看什么好戏啊,几位姐姐可别忘了妹妹啊!” 一语娇媚,众人回头一看,正是王皃姁。只见她罩着一件白羽纱面的狐狸毛披风,披风上面连带着雪帽,通体雪白,脚下只露出一圈淡蓝色绣花滚淡粉色衣襟的曳地裙摆,显得无比的清新脱俗、冰清玉洁。 众人见了她这身打扮,果然极美,那美中自然透漏出一股无可比拟的气质,尤其她那张脸,没有一处不美得恰到好处,都不禁心里暗暗嫉妒。 贾夫人沉不住气,言语中不免显露出来,“呦,是皃姁妹妹啊,天气这么冷,你还穿得这么单薄,光图好看可不行啊,要是冻坏了身子,陛下可是会心疼的啊!” 皃姁淡淡笑道:“这么冷的天妹妹自然懂得防寒保暖,妹妹的这件披风是陛下赏赐的,里面可都是暖暖的白狐狸毛呢,怪不得姐姐看不出,陛下说这件披风用的可是狐腋裘,后宫只此一件呢!” 贾夫人自讨了个没趣,又一时被皃姁怼的无言以对,恨恨地哼了一声。皃姁微微一笑,便要过去,谁知栗夫人厉声喝道:“王皃姁,你连宫中尊卑贵贱的规矩都不知道么,你一个小小的少使,见到我们几位夫人,居然敢不下跪行拜见之礼!” 皃姁停下脚步,半回过头,“姐姐好大的口气,难道陛下没有告诉你嘛,妹妹那日上林苑救驾,受了惊吓,膝盖时常做痛,陛下就准许妹妹在疼痛时可以不用行跪拜之礼,这会儿正痛着呢,恕妹妹不能跪拜!” 栗夫人顿时气得变了颜色,咬牙切齿道:“你……你……居然敢这样顶撞本宫!” 皃姁笑道:“妹妹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姐姐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陛下嘛,不过,陛下已经答应了妹妹这几日都要留宿在妹妹那里的,姐姐要想见陛下,只能多等几日了!哦,是了,只怕多等几日,也未必能见到陛下呢!” 当着众人的面,栗夫人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从前是王娡,如今是她亲妹妹,她早已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吃了王皃姁,一时按捺不住,上去伸手就要掌掴。 这巴掌刚要打下去,忽然被人牢牢抓住,只听旁边有人说道:“栗娘娘,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妹妹年纪小,不懂规矩,我这个做姐姐的,代妹妹向娘娘赔罪了!” 栗夫人看到王娡,更生气了,一面挥手又要打去,一面怒道:“她既然不懂规矩,本宫正好代你教训教训她,省的她刚进宫没几天,就轻狂成这样!” 王娡哪里肯依她,牢牢地攥住她手腕向后压去,栗夫人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程夫人赶忙上前扶住,“姐姐消消气,都是自家姐妹,王少使自然有她姐姐教导,咱们还是回去吧,妹妹那里煨了一锅滚热的山鸡汤,姐姐快去尝一尝吧。” 说着,便和贾夫人两个,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