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会真的这么用。 这家伙不是疯了很多年?这些究竟是在哪里学的?梦里?还是? 杜雪衣这几日追问,他除了承认了林家刀法和自己那套逆行经脉的功法,其他都被他嬉皮笑脸地蒙混过去了,她心中疑惑更甚。 简单包扎后,杜雪衣上手给余玄度正骨。这也是她的拿手本事,救人成瘾的她虽不太懂医术,但给人包扎正骨却是家常便饭。 她熟门熟路地将余玄度的胳膊往后一掰,咯的一声。 她颇为满意地拍了拍手,正欲帮他擦擦血迹,却听得余玄度一声低呼,似是忍耐了许久,终究还喊出了声,听起来极为痛苦。 “怎么了?不对啊,正骨之后不应该是这种反应。”杜雪衣赶紧弯下腰检查起来,心中跟敲锣打鼓一样,慌里慌张地将他从上到下从头到尾地倒腾,“难道是有什么内伤我没发现?这疼吗?这呢?不可能啊?” 却见余玄度的额头浸满冷汗,紧闭双眸咬着牙,似是忍着极大的苦楚,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另一头杜雪衣将余玄度翻来覆去地研究,却始终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急得跳脚。 “女侠——”余玄度深吸一口气,终于挣扎着蹦出一句话来,“好气力,放过我吧......” 杜雪衣:“???” 心如乱麻的杜雪衣理解了好一会儿,终于领悟出余玄度此话的真谛,杜雪衣将他胳膊抬起来,端详了片刻这才恍然大悟——原是自己又一次没把握好力道,正得太过了。 杜雪衣又尴尬又心疼又觉得好笑,慌忙朝已经无力作出其他反映的余玄度说:“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把它正回来。” 这回她可不敢再自称神医了。 余玄度:“......” 方才一阵兵荒马乱,二人皆未注意到门外脚步声。待到杜雪衣感到有人接近时,钱牧已站在门外:“林姑娘,师父有请。” “钱老打听的速度还挺快,居然这么快就相信了。”杜雪衣冷笑。 “拿着。”余玄度一手拉住起身的杜雪衣,颤颤巍巍将手中两颗佛珠塞给她,眼中似是有千言万语要叮嘱,但最后只剩一句,“千万小心。” “不,你留一个。”杜雪衣收下一颗放在怀中,另一颗放回余玄度的掌中,她拍了拍余玄度上有些红肿的手掌,柔声道,“别乱动,等我。” *** 钱牧将杜雪衣带到一处清净却富丽豪华的禅房,礼貌道:“林姑娘先在此等候,我师傅稍后就到。” 梅大这人脾气怪得很,连梅三姑都进不了他的书房,钱老居然这么大面子,杜雪衣暗自思忖。 她此前也来过傲寒山庄数次,当时可是贵客,梅三姑亲自接待,甚至还带她去自己的私藏书房,里面尽是夏橙的诗集,这可是梅三姑最高级的待遇。但梅大却没给她什么好脸色,不但从未露过面,还不让杜雪衣踏足他的院子。梅三姑当时无奈解释,他对自家人也是极冷淡的,他的怪脾气谁都不懂。 本来以为能摆出梅阵的梅大,其院子会定会同迷宫一样,再不济至少也得够大,却不料此处只是方简单的小院,仅有三间房,在富丽堂皇的傲寒山庄之中并不起眼。要说有何不同,可能就只有此地梅香更浓了,闻起来让人感觉有些醉意。 此刻雨已经停了,但杜雪衣心中却更加不安。 杜雪衣忽的耳朵一动,有人翻进院子。 杜雪衣回头,眼神正撞上破门而入的沙狼丁旭,他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