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就站起来拍手叫好了。 这水平,才有资格同过去的自己过上几招。 怀无本就心不在焉,虽战力与梅三姑不相上下,作战经验却是远远不足,常常顾此失彼,到后来竟有些吃紧。一旁观战的杜雪衣正欲开口指导,却见道士挥掌攻得卫晓锋连连后退的同时,抽空闪身帮怀无挡了几招。 如此往返了几个回合之后,道士喊道:“小子,刀法领会得差不多了,你来试试这边的剑法。” 话音刚落,二人瞬间调换位置,怀无双掌对上长剑,道士则迎上长刀。 杜雪衣越发觉得这道士有意思,这朋友她交定了。 另一边,卫晓锋剑法已大有精进,虽运用不够自如,但是对上怀无已足够。杜雪衣面露担忧之色,却听得那道士又喊道:“小子!剑法咱也练得差不多了,去救小妞。” 怀无应声而退,道士旋即拦住卫晓锋去路,以一敌二,仍得心应手毫不费劲。 杜雪衣正解着绳子,忽闻啪一声脆响,抬眼见到梅三姑捂着左脸,咬牙切齿喊着:“老道,你找死!” “让你打我们这么漂亮的小妞!”道士一面悠然地拆解二人招式,一面玩笑道。 梅三姑大喝一声,汇聚毕生内力挥着长刀,凶悍往道士后颈砍去。只见那道士双耳一动,背对着梅三姑,看似随手一掌却包含排山倒海之势,登时将刀势化解,口中还对着身前的卫晓锋念念有词:“小子你也跑不掉!” 随后两记耳光干脆利落打在卫晓锋脸上。 怀无:“......” 如如道人这头打得上瘾,杜雪衣在另一头也看得兴起,她半倚着门框,一面在心中推演如如道人这套功法的应对之策,一面感叹他功法的精妙,只有怀无对眼前毫无逃走打算的二人无奈至极,脸上尽是焦急神色。 “师傅,走啦!”怀无终于忍无可忍,催促道。 “好好好!”道士仍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敛了攻势,看似轻如羽毛的一掌便将卫晓锋打翻在地,听声音,肋骨约莫断了两根,梅三姑也中了一掌,长刀撑着地,已然无法站立。 就这样,一僧一道按着杜雪衣的指引,带着她越过光秃秃的梅花林飞往山下而去。一开始杜雪衣就已判断出此处是烟州城外不远的傲寒山庄,之前她来过几次,对此地还算熟,加之二人轻功都不赖,不一会儿便到了半山腰,三人也轻盈地落了地。 “怀无啊,你那个成日拿在手上的玉佩,就是这姑娘送的吧?”道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上下打量杜雪衣。 杜雪衣:“???” “不是......”怀无涨红了脸。 “在下如如。”道士朝杜雪衣抱了一拳,动作十分随性,“你也可以叫我如如道人,也可以叫我如如和尚。” “林家寨林玉山。”杜雪衣抱拳,正欲开口问“道人”和“和尚”一个道家一个佛家,怎可同时兼修,却被这打扮得吊儿郎当的如如道人抢走了话头。 “好好好!”如如道人赞道,也不知他在夸些什么。他走得大摇大摆,似是醉意未消一般,脸上的笑压根没停下来过,“你可不知道,在逸州我让这臭小子给我买酒,他竟然给我买了两天,最后还空手而归,之后就发现他天天揣着块玉佩。” 她这才想起翻看衣袖中的物件,发现当时胡乱丢的居然是夏田送的玉佩。 这玉佩夏田和夏橙各有一块,当时青提正是带着它,引着众人去石窟的。后来夏田把玉佩送给她,说是给自己和余玄度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