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身份,织锦和柯为和均认为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一方面人多眼杂,保不住谁就是奸细,另一方面也为了她的安慰考虑,因此她依旧顶着“林玉山”的名字。 “是啊,既然怀疑了太子,余家应该会有消息,想让他去打听打听。”杜雪衣说道。 夏橙昨夜完全跟不上众人的思路,往往还没想明白他们就已得出结论,开始下一个问题的讨论。只见她满腹狐疑,似是好不容易抓住一个问出来:“所以真的跟伍楚云没有关系吗?不用查一查她?” 之所以会想到这个问题,是因为杜雪衣将伍楚云临终前的话同众人讲了,所有人都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否定了这个猜测,只唯有夏橙百思不得其解,她当时就感觉受到了打击,于是记得较为清楚。 “知道时间而已,而且她又不知道我要成亲,所以根本不可能。”杜雪衣笑着,脸上带着些许骄傲,“再说,我信她。就像她信我一样。” “不过说到梅三姑,我总觉得欧阳鹏在清泓观里好像也做的不对,他就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吗?”夏橙嗫喏道。 “当然要啊,傻瓜。”杜雪衣拍拍她的脑袋,解释道,“只不过我那时在想,银刀门的人应该由自己人来处理,决不能在没弄清楚之前交给他人。如今已经理清了事情原委,他虽非始作俑者,且已将功补过,但我们仍是不能包庇他。”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该如何做,杜雪衣也很是头疼。门里的人她倒还能够把控,但如果范围延伸到江湖,她想想就头大。 知她要单独来见余玄度,夏橙自是也不好跟上,杜雪衣悠然地踱到余玄度和吴中友同住的院子里,远远就瞧见吴中友正穿着五彩斑斓的新衣裳,躺在草坪上晒太阳,魁梧而又缀满金银珠宝的身躯这么一躺,好像嵌在草地里一般,整个草坪甚至院子都明显地贵气许多。 “咦?玉山表妹,你来找玄度啊。”吴中友听到有脚步声,侧了侧头瞧见了一脚跨进院门的杜雪衣。 “不巧,他刚走。”吴中友失落道。 “好,那我晚些再来找他。”杜雪衣转身要走。 “哎!你就不能来陪我聊聊天嘛。”吴中友一脸哀怨地从草丛中爬起,见杜雪衣无动于衷,急忙高声喊道,“等会,你过来,我跟你说件奇事!” 杜雪衣果然脚步顿了顿。 吴中友见计谋得逞,几步来到杜雪衣身旁,故作神秘道:“早上姓邓的家伙来过,好像同他说了什么,之后他就心事重重的,刚过了午饭就出门了。” “然后呢?”杜雪衣不明所以。 “我问他要去哪,你猜他怎么说?”吴中友说得眉飞色舞。 杜雪衣早已习惯了他这一惊一乍的模样,也没太指望从他口中能蹦出什么新奇的事,于是将手一叉,想看他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样。 “他居然说他要去城郊月老庙!”看得出吴中友的五官都极力地进行夸张的表演,但见杜雪衣仍是立在原地面无表情,十分不甘心,便凑到了杜雪衣的耳边,低声道,“月老庙耶!” 杜雪衣:“???” “玉山表妹啊,你的反应让我无比失望啊。”吴中友摇摇头,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着杜雪衣。 “嗯?” “你还没听出什么来吗?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吴中友急得快跳脚了,不停地追问。 “那......吴少请赐教。”杜雪衣谦虚道。 “姓邓的找他肯定是因为你啊!肯定是让玄度离你远一点之类的,然后玄度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