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人一样,激动道,“你们夫妇怎么不早说!早知道就请你们上楼跟弟兄们一起吃了。” “堂哥!你也在这啊!”杜雪衣热情地招手。 “同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堂妹林玉山,这位是我堂妹夫余玄度。”林溟指着二人,兴冲冲地朝梅三姑介绍道,说话间已凑到杜雪衣和梅三姑中间。余玄度也瞬势拉了杜雪衣,一起坐到方桌另一侧的凳子上。 林溟目光停在插在桌子上的宝刀上,佯装诧异道:“哎,您刚才这是?” “这两人多次戏耍于我,我二哥之死,肯定同他们脱不了干系。”梅三姑抽出刀来,神色危险地指着二人,“我看你们满嘴鬼话,除了是夫妻外,没一句真的吧?” 不巧,连这一句也是假的,杜雪衣心中冷笑。如今有林溟挡在前头,她喊得格外有底气:“欧阳鹏就是大方给我们钱了,生意不是这么做的,我看你就是没钱。我说,你这刀上的宝石不会也是假的吧。” 余玄度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虽然杜雪衣的话梅三姑信不到一分,但这一插科打诨,也被搅得乱了思绪。 “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我妹妹妹夫可是清白之人,不怎么理会江湖之时,又怎会害梅二哥,而且梅二哥武艺高强,他们也没这能耐吧。”林溟赶紧解释道。 “今晚我还约了吴少,他也算是玉山的表兄。现在还没来,定是在路上看上哪家姑娘给耽搁了。”林溟脸上现出失落之色,“梅三姑,您要不和我妹妹妹夫二人一起,到楼上同兄弟们喝上一杯?” “不了。”梅三姑脸色极为难看,恶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沉声道,“下次别让我瞧见你们。”之后甩手便走。 林溟这招狐假虎威,令杜雪衣对这个在自己认知中只会谄媚的林少刮目相看,实际上用自己的藏在楼上的人作为威胁,表面却搬出臭名昭著的吴中友来当挡箭牌。在江湖总忌惮胡作非为的吴中友并不会没面子,也算是给了梅三姑台阶下。 “玉山,平日里也不见你如此爱财啊。”余玄度慢慢将手收回,笑道。 “走江湖,什么深仇大恨的太广泛,对于小人物,最容易最可信的还是‘钱’。”杜雪衣拾起刚才店家丢在桌上的筷子,继续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还不忘招呼坐在二人身旁、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林溟,“堂兄,要不要吃点?我请你啊。” *** 翌日午后,与杜雪衣同住一院的夏橙,正悠闲地趴坐在院中的石上,边晒太阳边拿着笔在手稿本子上写写画画。 忽见杜雪衣出了房间,欲往院外而去,夏橙赶忙喊道:“玉山姐你去哪?我跟着吧,不然跟昨天一样太危险了。” 杜雪衣摆了摆手:“我就在山庄里不出去。想去找玄度,忽然想起有个事要问问他。” “什么事啊?”夏橙小跑过来,眨眨眼好奇道,“就你和织锦姐姐他们昨晚讨论的?” 林溟昨夜将杜雪衣和余玄度平安送回之后,在山庄里焦急等待的众人这才放心下来,织锦埋怨杜雪衣置自身安危于不顾,杜雪衣却一笑置之。之后,杜雪衣、织锦、邓宜阳、柯为和与夏橙五人便开始彻夜讨论—— 而今武林大会在即,背后那人定然不会放过此次统领江湖的机会。如今银刀门重新走上正途,消息网亦将恢复,一有风吹草动,对方势必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目的也好,具体行动也罢,定会露出破绽。到时太子是不是真正幕后的黑手便一目了然,而江湖上究竟谁是同党,背后有什么阴谋,便也能顺藤摸瓜寻出来。 只不过杜雪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