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而至的是化不开的忧愁,心下隐隐地不安。他情劫未历,蓬莱没来人的时候,他从未想过情劫也许跟小七有关,如今他不得不往最坏处想。
花丛中走出一人,笑吟吟看着帝宣:“你没对她坦白。”
帝宣望向带着调侃笑容的帝宸,他与小七的事,他不想再提,以免小七又多想。他说道:“她仙官考核在即,她那么期待能通过,不能因这些事影响了她。待她仙官考核后,我再与她说明。”
帝宸双手环胸:“坦白总比欺骗好,有朝一日她从别人嘴里听到,与你亲自告诉她是不一样的。”
帝宣怎不知这个道理,做起来却太难了。他岔开话:“你今日不是该去修习,跑这躲功课?”
提及修行,帝宸抱怨道:“我才不要去听他们念叨。”
“你想过没有,如果有一日东皇钟……”
帝宸打断帝宣:“行行行,怎跟紧箍咒似得,天天念天天念。你这般无趣,我们小七到底看上你哪点?”
帝宣听到“我们小七”不由皱了皱眉,遂道:“往后你与她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还需我教你么?你既不喜欢听人念叨,去静室抄心法。”
话落,一挥手,捆仙绳将帝宸捆住,唤来英招将帝宸带去静室。
帝宸嚷嚷道:“容宣,你身为天帝怎公报私仇!我和我们小七好,哪碍着你了!”
“三日!不满三日不许出来!”帝宣说。他竟敢怀疑小七眼光不好看上他,他的小七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