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你的,若是这会儿出去,外面的人肯定会怀疑的。”梁媏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盯着她,耍赖道,“再说,你也看过我换衣裳,这礼尚往来的,我才不走。” 她打了个嘟囔,不甚确在意道:“好,你如此记仇,那就看着吧。我记得那时你背上有伤,如今可都好了?” “那点小伤早就痊愈了,若非当时那支箭头不小心落在地上了,你应该永远都找不到我吧?”提起往事,梁媏仍一肚子气,“想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伤我,多亏当时我准备得周全,不然还真会折在你们的那个捕头手里。” 一边换着衣裳,她护短道:“你当着他的面杀人,他伤你又有什么奇怪的。” “所以,你真正喜欢的是那个人吧?其实他也不错,身手好长得也俊,”梁媏稍有惋惜道,“你说,要是两个人你都能要该多好。” 听她说得煞有其事,许长恒脸一红,嗔怪她道:“你一个小姑娘家胡说些什么。” “这有什么,我还不是替你操心。”梁媏不以为然地道,“你看我爹和我祖父是个什么德行,后来那两人又是什么畜.生,我娘屡屡遇人不淑,可见这世上的男人大多薄情寡义不可信,能遇到两人愿意对你这么好的有多难得,难道你不想都要吗?” “不想。”她斩钉截铁地摇头道,“我可没这个福分。” “看,你也觉得是福分不是孽债对不对?”梁媏一脸坏笑着给她出谋划策,“要不我帮你问问他们,愿不愿意两男侍你一女?” 她被气得险些说不出话来:“这都什么虎狼之词,你一个孩子从哪里学来的?” “这江南海北的我哪儿没去过,又有什么没见过,你跟我害什么羞,”梁媏不服气道,“再说我是孩子,不许你再说我是孩子……”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突然停了下来,耳朵竖着听外面的动静,神色立刻正经,惊讶地低声道:“这个云老二,来得这么快。” 果然,没过多久,云向迎便匆忙而来,不远处跟着比他还晚了几步的郎中。 许长恒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继续假装昏迷不醒,任由他握住了自己手也不动弹一下。 “快,”纵然满是担忧,但他还是让到了一旁,吩咐刚刚进来的郎中道,“快些诊治。” 郎中把了脉,很快就有了结果:“夫人并无大碍,只是虚寒了些,应该过不了多久便能醒来了,老夫这就开个药方。” 亲自叮嘱下人去抓药后,云向迎才坐在了床榻边,左手紧握了她的一只手,右手抚摸着她的额头,目光虽一直在她的脸上,但话却是对不远处的梁媏说的:“吩咐下去,将那池子给填了。” 正在看热闹的梁媏吃了一惊:“啊,填池吗?有这个必要?” 云向迎不耐烦地道:“还不快去。” 虽然觉得池子受这无妄之灾着实可怜,但梁媏还是无奈地挑了挑眉,只好出去传令了。 四下再次安静下来,一如他离开之前。 看她并无转醒的迹象,他满是心疼,皱眉道:“早知如此,我便不走了。” 他的声音很轻,也不知是想唤醒她,还是担心会打扰她。 一刻钟后,梁媏端了药过来:“郎中说就算她不醒也要吃药。” 云向迎将药碗接了过来:“我来。” 他用汤匙盛了一勺汤药,先小心吹凉,确认不烫了之后才递到了她的嘴边,试图喂进去。‘ 她假装昏睡,嘴唇自然不能张开,于是本就不多的药汤大多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