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如今梁媏也是他的人,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梁媏欢喜地接了银票,毫不掩饰地对她的态度温柔了几分:“他快来了,放心,我一定会替你问清楚的。” 午时刚过时,梁媏便带着小九的消息来了:“明天似乎是那云老二的生辰,他要在家中宴客。” “生辰?”她颇为意外,“他虽说是云相国的内侄,但说到底只是商贾身份,这京城最讲究出身,他竟然敢在这里办生辰宴?” 梁媏并不觉得有何奇怪:“小九说外面如今太平了许多,大抵是因为云相国已将他的政敌清得差不多了,如今整个京城没人敢和他们云家作对,云老二又有什么不敢的。而且,他在京城的时候还是坐着轮椅,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腿已经好了,说不定他明天要借机向众人宣布此事呢。” 但她心中却存疑。 以云向迎的性格,在这种时候更不会张扬得意,明天的生辰宴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她突然想,安川会去吗? 倘若他当真会去,只怕会有危险。 左思右想后,她对梁媏道:“我要见云向迎,去传话吧。” “你要见他?他每次来你不是巴着他赶紧走,还能想见他?”梁媏狐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又要出什么歪心思吧?” 梁媏如此反应,提醒了她一件事。 既然连梁媏都这样怀疑,那他一定也会心里生疑,定然不会遂了她的心意。 那便再等吧。 眼见天色渐暗后,她突然站起身来。 梁媏见她离开得匆促,问她要做什么,而她不答,只快步向院子外走去:“我去散步,别跟过来。” 原本已经迈出了一步的梁媏只好将脚又缩了回来,虽有不情愿,但还是嘟哝道:“不让跟正好,免得你作妖还要连累我。” 但很快,她便听到外面突然传来了“扑通”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水里,随即便传来了呼救的声音。 她立刻反应过来,飞快地循声而去,嘴里骂道:“这个女人也是够狠,和那云老二真是天生一对。” 等一路骂骂咧咧的梁媏赶到杏林外的池边时,已经有人跳入水中将浑身湿透并昏迷不醒的她给捞了出来放在了地上。 梁媏赶紧跑了过去,第一反应便是要去探她的鼻息。 但手指还没碰到她的鼻子,梁媏便看到了她轻轻动了动手指,立刻意识到她并无大碍,瞪了她一眼后才对旁边的人急急道:“姑娘在池里玩冰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水里,还不快去禀报二爷!” 见有人匆忙去报信,梁媏才吩咐其他人道:“快把姑娘搬到屋子里去,让人去请郎中。” 等她被运进了屋子的床榻上后,梁媏关紧了门,将她的干衣裳甩到了她的脸上,自己却坐在了一旁:“还不起来穿衣裳,陪你演戏还不够吗,难道还要我伺候你不成。” 她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对梁媏道谢道:“多谢了。” “那个铃铛可不常响,他走得那么匆忙,明天还要办生辰宴,说明有要事要做而不得不走,若是在这个时候还能百里抽闲地来看你,说明他当真将你看得很重要,如视珍宝的。”梁媏看着她邪笑,“看来你也知道他将你看得紧,不然也不会用这苦肉计了。不如你就从了他吧,反正再换个男人也不一定比他对你更好。” 她无奈地看了梁媏一眼:“我要换衣裳了,你出去吧。” “我可是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