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 偌大的台面上有几把锐利的刀,上面浸了一层厚厚的污垢,而有一角却有一片如两个巴掌大的圆形地方十分干净,看起来像是之前曾放过什么东西。 “我记得之前这里摆着一个送子观音铜像,之前我瞧着就觉得诡异得很,”陈中泽撇嘴道,“在杀猪台上供一尊观音,这兄弟俩只怕是想要孩子想疯了吧。” “铜像?”她疑惑问道,“这么说,那送子观音之前是一直摆在这里的,怎么会没有了?” 他也困惑道:“我以前是怀疑被盗贼给偷走了,但你又说这里没有遭过贼,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林氏从没有想过要给他们生孩子,对这送子观音应该也没什么兴趣,倘若铜像是她拿走的,那只有一个可能。”她思忖道,“铜像很可能不是铜的,而是更值钱的。” “不会吧,难道是金的?我当时还摸了一把,也觉得手感与铜的不太一样,可那佛像上满是油垢血污,脏得不得了,若当真是金的,他们的心也太大了,”他惊然道,“更何况,王林氏说就是铜的呀。” “是金是铜去他们请佛的寺庙一问便知,他们兄弟应该对佛理很执着,可能经常会去寺庙拜佛,去过哪一家并不难找。”她道,“倘若佛像真的是金的,王林氏在临走前将其拿走也就不稀奇了。” “可是,这佛像也不算小,她带在身上离开也不方便呀。”陈中泽仍有疑问,“王林氏最后走的时候是早晨,她只带了买菜的篮子,还与她的邻居打了招呼,并没有带其他东西。” “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偷偷走,就会有所计划,可能之前就开始将财物向外面转移了。”她细想了后,对他道,“你说的那个邻居是谁,我们去找她谈谈。” 邻居程大娘很是热情,与陈中泽也成了熟人,拉着他们就进了院子,一边给他们倒水一边可惜道:“那院子里的男人在一天之内都死了,只怕以后也算个凶宅了,当初他们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还说什么风水好,这下可真是造孽了!” 王家左右都有邻里,他们的院子虽不算是附近最大的,却是最贵的,因为依着程大娘的话,他们买这个院子用的银子足以买下这一条巷子了。 许长恒好奇问道:“这么贵他们也愿买吗?” “他们何止是愿意,简直是上赶着要买!”想起往事,程大娘至今仍有微词,“这里原来的人家从祖上几代人都住在这里,本来是不愿搬家的,可那王家兄弟不讲理呀,他们找人算过风水,说这里能帮他们家延续香火,所以用尽了手段都要住进来,最后原来的户主被他们搅得不得安宁,只好同意了。好在他们给的价钱也高,原来的户主倒也算不上吃亏。只是却可怜了我们这些街坊,不仅要受他们的气,还不敢有半点怨言。” 陈中泽问她道:“大娘可知道他们家供着一尊佛像吗?” “知道呀,我还知道他们是从三林寺请来的呢。三林寺你们知道吧,那虽是个小庙,但却是个香火庙,既能求子又能为儿女祈福,我就经常为了孩子去那里请愿。”程大娘毫不犹豫地道,“说来也巧了,三年前的正月十五,我正好去庙里上香,在给寺里的僧人递许愿签时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好在在旁边挂签的一位小娘子眼疾手快将我扶住了。我当时瞧着那小娘子人美心善,心想这定是个好姑娘,真是让人看一眼还不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遇到。谁知道会那么巧,等我回家之后,隔壁新来的正在搬家,我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小娘子竟就是那恶霸的夫人,真真是可惜了啊。” 后来她发现王家兄弟虽然霸道不讲理,但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