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为了慕容嵩。” 眸底掠过一丝讶异后,他问道:“此话怎讲?” 她捊了捊自己的思绪,将一路上的推测一一道来,只是没有提及自己对彭家父子的猜疑。 “很有道理,”眸底有掩饰不住的欣赏,安川认同道,“能让江南翘这么做的,的确只有她的旧仇。” 她欲言又止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开口道:“方才属下去了彭家,可彭管家说,除了捕头之外,他们不会再见衙门的任何人。” 正在夹汤饼的手微微一顿,安川道:“彭泽有心疾,不宜多加叨扰,以后有什么要问的,我会亲自过去。这是柳宸祖父的意思,他与彭泽乃是旧交,不愿让衙门对彭泽打扰过甚。” 柳宸祖父是南河县的上一任县令,正是他提拔了他兄长做捕头,也是他将兄长定罪的。 她之前听说过老县令与彭泽的关系,故而他所说的这个理由听起来并不算离谱,但不知为何,她并不甚相信。 在她犹豫着想问他是否去过彭家时,她的汤饼已经做好了。 拿起筷子后,她想起潘柏对自己的建议,终究没有问出口,可却想起另一件要紧的事,将自己弄丢了荷包的事情告诉了他。 隔着从碗里氤氲而出的热气,让人瞧不出喜怒的安川平静道:“说起来,虽然你找到的碎布还不知有何用处,但那也算是物证,丢失便是失职。” 她歉疚地认错:“属下明白,甘愿受罚。” “既然如此,”片刻的沉默后,他很快有了决定,“这件案子你以后便不要再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