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果真这么巧吗? 她细细思量着,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脸色不由微变。 “相国府的那位公子呢?”她问道,“可是随云向迎去祭祖了?” 陈中泽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 她当机立断道:“打听一下他的行踪。” “行。”正要抬脚进门,陈中泽瞥了她一眼,“你不进去?” 云家大门她是再也不愿踏入的,甚至还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我笨手笨脚,还是等着吧。” 虽瞧着她怪里怪气,陈中泽也未与她过多计较,大步流星便进了云家。 一刻钟后他回来了,带来的是她不太情愿听到的消息:“他不在,也出门去了,问不出去了哪儿要做什么,不过这次那个慕容嵩似乎没有随行,他昨夜喝了大醉,还没醒呢。” 她心里愈发忐忑,犹豫着问他道:“中泽,可有法子打听他的下落?” 他为难道:“不太容易,她素日深居简出,这南和县城能认出她的人可不多……” 她打断他道:“我说的是相国府的公子。” “云渠?”他颇有些意外,“你管他做什么?” “我也说不好,但总觉得……”她欲言又止道,“总之,越快越好。” “这个倒也不难,”他认真地看了她一眼,难得正经道,“不过,打听相国府的人可不算什么好活计,弄不好可是会招惹麻烦的,你确定吗?” 毫不犹豫地,她笃定道:“确定。” “行,”见她如此肯定,他便也应了下来,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茶寮道,“你先去那儿等着。” 她知道他要布局,道了谢后便先行去了茶寮小坐。 没过多久,陈中泽便闲步走来,在她一旁落座后道:“先等着,一会儿就有消息了。” 她将预先准备好的茶点推给了他:“麻烦你了。” “既然与案子有关,那也是我的职责所在,有什么好麻烦的。”他吃了口茶水,压低了声音问她道,“真凶当真是你所说的那个人?” 她知道他说的人是谁:“十有八九吧。” 陈中泽唏嘘道:“照着你说的,我方才倒是问出了些东西,不过,你有证据吗?” 她摇头:“都是推测而已。” 她虽是什么都没有说,陈中泽却深以为然道:“既然你说是,那早晚都能找到证据的,等老大回来也不迟。” 听他竟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她稍有好奇地问道:“你相信我说的?” “你这个人看起来是个闷葫芦,可葫芦里卖的却是灵丹妙药,本公子自然信你,咱们可是同僚手足,只是有一点,”他的语气流出出几分请求的意味,“你近日去仵作房是不是太勤快了些?以后还是要少去。” 见他当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自己的终身大事,她颇为无奈:“说说,都问到了什么?” 他却不答,追着道:“本公子的话你可听见了?” “听见了记熟了不敢忘了,”她干脆信誓旦旦地举手发誓,“若我对宋姑娘有半点男女私情,天打雷劈!” 陈中泽心满意足地听着:“倒也不必这么严重,左右你少在汐儿面前晃悠便是。” 方才还说同僚如手足,此时便翻脸不认人,她心下一叹,问他正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朝她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