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后来越来越惊讶,直到她说完还震惊不已。 仔细回想片刻后,他才惊然问道:“查她这么多?” 她点头:“她有嫌疑。” “行,我这就去。”利落地翻身上马,陈中泽问她道,“对了,你要办什么事?” 她回头看了一眼衙门大门,含糊道:“没什么打紧的,我很快就去找你。” 若是她说了,只怕他又不愿走了。 见她不愿说,他也不再追问,拉紧缰绳后道:“那我先走一步,你自个儿当心些。” 看着他策马而去,她才转过身,脚下匆忙地往仵作房而去。 见她满头大汗地折返回来,宋汐讶然问道:“许捕快可是忘了什么东西?” 她摇头:“宋姑娘,被下毒的那两块月饼在何处?” 因着还未定案,那两块月饼还是仵作房的物证,并未在刑房归档。 宋汐将盛放月饼的木盒拿来,打开后道:“都在这里。” 盒子里有两个格子,分别放着裹着白色帕子的两个月饼。 待宋汐打开帕子后,她借着光仔细看了看月饼,并未在外表发现任何端倪,便问宋汐道:“宋姑娘,这两块月饼有什么分别?” “云念清的月饼,”宋汐指了指被明显咬过一口的月饼,道,“里面有粉色碎状物,似是糖霜之类,而且他的月饼比云向迎的这块甜味更足些。” 这些她之前便听说过,又问道:“那毒性呢?哪块月饼的□□更多些?” 宋汐微微一顿,如实道:“两块皆有毒,但我们的确没有验过哪块的毒性更强。” 这个答案也在她预料之内,她请教道:“那可有法子求证?” “先用最简单的法子试一试吧。”稍一沉吟后,宋汐道,“取两根银针同时验毒。” 见她认同,宋汐取来了两根银针,左右手各拿一枚,同时戳进了两块月饼中。 她心中默念着时间,片刻后便将银针又同时拔了出来。 只见云念清的那根已经出现变黑的迹象,而云向迎的那根并无明显变化。 为确保精确,她又拿来一些银针,道:“再试几次。” 又试了五次后,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云念清那块月饼的含毒量远比云向迎的那块要高。 这便是了。 原本遮在眼前的重重迷雾越来越浅,真相已经触手可及了。 等她赶到云家大门的时候,陈中泽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她神色微变:“没找到人吗?” 若是他找到了那人,不该守在这里才是。 果然,陈中泽道:“找不到,说是出门办事了,可没人知道她去哪儿了。有人说她是照着管家的吩咐出去的,可管家却说她出门是为了自个儿的私事,总之是谁都不说。” 见她愁眉紧皱,他又道:“不过她迟早会回来的,她的所有东西都还在,而且她没带路引,出不了城,应该不是去再下毒手的。” 她总觉得来迟了一步,问道:“云家不是不让人随意出入吗?” “从昨日开始就行动自如了,是云向迎亲自下的命令。”他解释道,“云家都以为云浩是真凶,他又在咱们衙门关着,故而他们以为要结案,对进出已经没有那么多束缚了。” 昨日开始进出自由,今日云向迎便出了远